他將自己的臥室門打開,一把將她推了進去。
然後他快速下樓,先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西裝,才緩緩開門,笑著看向外麵。
“爺爺,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嶽老爺子冷哼一聲,進門,“我聽說你調動了直升機和保鏢,出什麼事兒了?”
“沒事兒,我就是去查點兒事情。”
嶽老爺子才不信沒事兒,那直升機可是軍用級彆的,需要申請才能調動。
如果不是發生了大事兒,嶽驚鶴肯定不會著急到動用這個,上麵的定位裝置是最先進的。
“驚鶴,你現在跟爺爺都不會說實話了。”
老爺子一邊說,一邊看向玄關處的女士鞋子,“家裡有客人?”
嶽驚鶴的臉色頓了一下,“嗯,一個朋友。”
老爺子畢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何嘗看不出來他在撒謊。
“朋友?我看是你那個藏得很嚴實的小情人吧,你這次調動直升機,是因為她嗎?正好我也來了,讓她下來見見,總不可能藏一輩子,而且我總得知道,霜霜那孩子到底輸在什麼地方。”
一聽到霜霜這兩個字,嶽驚鶴就有些應激。
“她輸的地方那可就多了,我不想評論你那個霜霜的長相,但她穿得是真惡心,晃得我眼睛疼,樓上確實是我那小情人,但她害羞,還沒做好見你的準備。爺爺,你先回去吧,我心裡有數。”
嶽老爺子打量著他,深吸一口氣。
“驚鶴,我了解你,要是你真的很滿意這個小情人的話,一定會迫不及待的引見給我,除非對方有些地方讓你拿不出手,你覺得我會阻止,所以才這麼遮遮掩掩的。”
真不愧是老爺子。
嶽驚鶴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嶽老爺子索性在沙發上坐下,“我也可以不見她,要麼你就現在給我坦白,她到底是什麼身份,到底哪些地方拿不出手,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眼看已經瞞不下去了,嶽驚鶴乾脆豁出去了,總不可能真的讓爺爺上樓跟yeko見麵,到時候怕是會氣得暈過去。
他深吸一口氣,先讓傭人給老爺子端來了一杯茶,又謹慎的問了一句,“爺爺,你的速效救心丸在身上吧?”
嶽老爺子的眉心狠狠地抽了抽,心裡也有些沒底,“你這讓我很不安啊。”
嶽驚鶴追問,“到底有沒有帶身上。”
老爺子在身上摸了摸,翻到了一個藥瓶,“帶上了,說吧。”
嶽驚鶴深吸一口氣,又提前說了幾句話安慰,“爺爺,不管怎麼樣,我都希望你彆生氣,感情的事情強求不來,有時候遇到了沒辦法。”
老爺子的臉色變了變,拿過旁邊的杯子就要砸過來,“你有屁就直接放!”
“她是個有婦之夫,還沒離婚。”
這句話一出來,老爺子的動作就頓住了。
嶽驚鶴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腦袋。
老爺子恍了十幾秒,才冷笑一聲,“真是好本領,所以你這是上趕著給人家當小三了?”
“也不算,我也沒離婚,準確的說,我們是互相給對方當小三,而且我這不是要離了麼?”
“那她呢,離不離?”
這句話把嶽驚鶴問住了,他自己確定要離了,但yeko可從未說過要跟她的老公離婚啊。
老爺子看到他沉默,大概猜到結果了,拿過旁邊的拐杖就開始打。
“我對你實在是太失望了,你現在就跟我去嶽家老宅,我非得打死你不可!”
“爺爺,你消消氣。”
嶽驚鶴最後還是跟老爺子去了老宅,挨了一頓家法,背上都是鞭子痕跡。
溫霜從上樓之後,就在床上睡過去了,一直都沒有醒來。
她受到的驚嚇太大,一直都在做噩夢。
而嶽驚鶴這會兒在醫院上藥,疼得他一直抽氣。
他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是霍硯舟打來的。
“硯舟,什麼事兒?”
霍硯舟的的語氣很淡,問他,“你怎麼回事兒?”
他雖然在北美,但是帝都那邊發生的大事兒,還是會有人告訴他。
據說嶽老爺子發了很大的一場火,還執行了家法。
“沒事兒,爺爺氣一氣就消了,倒是你呢,那邊進展還順利麼?”
霍硯舟的指尖撚著一個東西,頓了幾秒才說:“順利。”
兩人寒暄了幾句,才掛斷電話。
霍硯舟低頭看著桌子上的東西,嘴角微微彎了一下。
周賜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就心情好了,之前還一直在擔心太太安危的。
現在找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盤子,盤子上有些鬼畫桃符。
“總裁,我們不著急找太太了麼?”
霍硯舟將指尖撚了撚,上麵都是黑色的痕跡,“嗯,順其自然吧。”
周賜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他這麼說,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