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天,他都安安穩穩的待在公司,等忙過了這個節骨眼,他難免就要開始想到yeko。
自從在那裡分彆之後,接近兩周的時間,這人一個電話都沒有給他打過。
嶽驚鶴的心裡也是有傲氣的,在那種情況之下,就該趁機一拍兩散。
正如他所說,並不是非這個女人不可。
但想到真要結束,還真是舍不得。
他給yeko打了一個電話,可她沒有接聽。
他隻能開車去了她的工作室,結果被告知,她已經一周沒去工作室了。
嶽驚鶴的心裡突然升騰起一股恐慌感,還以為她是跑路了。
恐慌之後就是憤怒,因為她跑路卻沒告訴他,兩人好歹也睡了這麼久。
莫名的憤怒充斥著胸腔,他馬上就將車開來了yeko的住處,也不管她的老公是不是在家裡,他直接就上樓去按門鈴了。
門很快被人打開,溫霜看著站在外麵的男人,眉心擰了起來。
嶽驚鶴看到她還在,鬆了口氣,然後質問,“打你那麼多個電話,怎麼你都不接?”
溫霜最近是真的累,母親去世,她一下子沒了支撐,覺得自己宛如浮萍一樣。
嶽驚鶴跟著她進門,將門“嘭”的一下關上。
“我去你工作室,那邊說你一周沒去公司了,之前你對自己的工作室很上心,難道最近是有其他計劃了麼?比如要跟你的老公一起移民什麼的。”
最後一句話是試探。
沒想到她點頭,眉眼有些疲憊,“確實有這個打算。”
嶽驚鶴的喉頭梗了一下,突然問了一句,“那我怎麼辦?”
這句話一問出來,他自己先呆住,然後在沙發上坐下。
又是備孕又是移民的,她對那個窩囊廢老公還真是真愛啊。
他沒辦法不憤怒,那股火持續燒著,燒得他身體裡的水分都快乾了,整個人都很不對勁兒。
“yeko,我們兩個人之間還有九次是吧?”
本來是有十次的,但是上次在車裡做了一次。
溫霜的眉眼更加疲憊,她現在哪裡有心思做這些。
但嶽驚鶴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將人攔腰一抱,朝著臥室就走去。
溫霜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甚至譏諷了一句,“這是我家,我老公隨時都可能回來。”
老爺子那邊已經通知她了,給她一個緩衝的時間,一個月之後離婚,兩人一起去扯離婚證。
到時候她真要去國外放鬆一下,可能幾年之後才回來,反正這裡已經沒什麼值得牽掛的了。
“嶽驚鶴!”
她推攘了一下,可嶽驚鶴的勁兒實在太大,兩人很快就滾到了床上。
溫霜深吸一口氣,索性任由他為所欲為。
結束之後,已經是傍晚,她能感覺到嶽驚鶴在做這一切的時候,是帶著火氣的,也不知道為什麼生氣。
她很累,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可是客廳的門偏偏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嶽驚鶴靠在床上抽煙,冷笑道:“該不會是你老公吧?”
很巧的是,今天溫霜確實約了那個假老公來談事兒,因為想離婚,這所謂的扮演老公的遊戲也該結束了,她沒想到嶽驚鶴會突然過來,而且還心血來潮拉著她在家裡做。
她垂著眼睛,“嗯,是他,你說怎麼辦吧?”
嶽驚鶴闖進彆人的家,睡了彆人的老婆,說不心虛那是假的。
但一看到她的樣子,就什麼都顧不上了。
他的胸口和背上都是抓痕,可見yeko並不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有時候一場情事確實能讓人放鬆,她最近神經繃得太緊了。
她昏昏欲睡,卻被嶽驚鶴晃醒。
“你還有心思睡覺,我們要被捉奸在床了,他要是進來了怎麼辦?”
那可是這個家裡的男主人,肯定自己有鑰匙。
溫霜現在沒空管這些,嗓子有些沙啞,“讓我睡會兒吧。”
嶽驚鶴總覺得這人實在是一點兒都沒有要被捉奸的緊迫感,似乎隻有他一個人在著急。
他都快被氣笑了,直接躺下,“好啊,反正偷人的是你,你都不著急,我著急什麼。”
溫霜聽到這話,真心實意的笑了起來,因為真的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