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剛剛是以為自己在做夢,才會那樣胡言亂語。
但是秦有期有種感覺,真要把秦頌逼急了,他確實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
她深吸一口氣,又重新伸出手,放在他的麵前,“你在這裡喝了兩天酒,我送你回去。”
秦頌垂下睫毛,響了幾秒才伸手,緩緩抓住她的。
秦有期這會兒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人拉了起來。
秦頌靠在她的肩膀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你今天噴了什麼?好香。”
秦有期知道,這個人又精蟲上腦了。
他這個年齡,確實現在滿腦子都是想那些的時候。
而且他跟秦有期算下來並沒有做過很多次,他每時每刻都想,想得不行,想得心都有些痛。
她沒說話,將他往外麵帶,秦頌卻一直往她身上蹭,恨不得將她的衣服都給蹭下來。
秦有期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他放進車裡。
但就算是到了車裡,他也不老實。
她直接將他係上安全帶,語氣有些冷,“我送你回家。”
他現在自己在外麵住,有棟彆墅。
之前秦有期去過。
秦頌靠在副駕駛的椅子上,因為酒精的作用,臉頰有些紅。
四十分鐘後,秦有期的車到達他的家,她去外麵開車門,將他扶下去。
他半抱著她,腦袋在她的脖子裡拱了拱,“今晚,彆走了。我真的好想你。”
上一秒還在放狠話呢,現在就說想她了。
秦有期將他推開,自己就要上車,她可不會把他扶進去,不然是真的走不了。
現在秦家那邊將她盯得緊,特彆是秦母,估計今晚還會來秦頌住的地方。
秦頌緊緊抱著她的腰,語氣近乎乞求,“秦有期,你就這麼心狠嗎?你為什麼不能留下來,為什麼不能跟我在一起,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被你這麼折磨。”
他越說,手上的力度就越是緊。
秦有期從這些字裡行間裡,感受到了他的痛苦。
她站著不動,有時候是覺得命運弄人,為什麼秦頌會喜歡她呢?
秦頌從後麵抱著她,已經開始親她的耳朵,脖子。
她想將人推開,卻推不開分毫。
“秦頌,彆鬨了。”
這句話她說過很多次,可沒有哪一次,秦頌是真的不鬨了。
秦頌將她抱著不肯放開,“今晚陪我,你要是跟易昇結婚,我告訴你,我真的會去死。”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十分小聲,一邊說,一邊在她的脖子裡吻。
大概是這句話太過震驚,秦有期渾身僵住,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她從未想過,自己對秦頌的影響會這麼大。
她垂下睫毛,本想再說點兒什麼,可他就這麼往下探。
就在他的彆墅外,就在他的車邊,就已經開始了。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
秦有期不是傻子,她不會真的對這種事沒抵抗力,說白了,她隻是無法真的不管秦頌。
關心秦頌已經變成了刻進骨子裡的習慣,任由他鬨騰,任由他任性,也變成了刻進骨子裡的習慣。
看到他痛苦,她也會痛。
隻是她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感情而已。
她對秦頌的感情一直都很複雜,她自己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