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那看似牢不可破的陣法,在鱷主的崩壞法則之下,竟然開始發生了扭曲,它隻是微微向前邁出一步。
轟……
震天巨響傳來,滾滾雷霆閃爍,鱷主以蔑視蒼生的眼神俯瞰而下,道:“區區螻蟻,也敢鄙視真武?你已有取死之道。”
原本隻想著好好折磨一番他的鱷主,在聽到對方如此不敬真武,瞬間勃然大怒,殺心暴漲。
你看不起真武,那就是看不起本鱷!你找死。
砰……
刹那間,於九天之上,強烈的爆炸聲猛然傳來,在鬼帝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來自深淵的恐懼,瞬間占滿了他的內心。
“這……不可能!這是什麼混沌魔神?”
萬萬載歲月,鬼帝從未見過如此凶神惡煞的凶神,其萬丈身軀,猶如擎天之石,藐視天地。
鱷主一巴掌拍了下來,頃刻間……秩序崩壞,天地崩塌。
鬼帝臉色大變,剛想調動全身的力量反抗,卻沒想……一瞬間就被拍成了一張紙,隨著狂風飄舞。
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鱷主的可怕!真正動怒的鱷主,其怒觸之必死。
哪怕自己一身幽冥之法,也無法動彈一二。
“哈哈……感受來自已知宇宙,最大災難的降臨吧!混沌天地,你們的噩夢,回來了……”
輕而易舉之間便收拾了鬼帝,將他打回了現實,鱷主發出了喪心病狂的笑聲。
這一刻的它,真正開啟了殺心,隻見其龐大的身軀搖擺之間,漫天的天火開始降臨。
羅刹葬主等人驚悚的看著這一幕,不可思議道:“我勒個乖乖,這是什麼逆天天賦?它才剛修行紅蓮業火不到幾天,就已經掌握的如此嫻熟?”
“這算什麼?你就沒發現,它將業火融入了它的崩壞法則當中了嗎?這是一股史無前例的加強,從某種意義上說,融入了崩壞法則的業火……其毀滅性,更恐怖了。”
“嘶……”
此話一出,羅刹都被嚇了頭皮發麻,這逆天的天賦,太可怕了。
它仿佛就是與生俱來的天之寵兒,天地間所有的所謂天才在它跟前,仿佛就是一個笑話。
它稍微修煉一下,就達到了那些個所謂天才一生都無法抵達的高度。
真不敢想象,這天賦要是放在野心勃勃的葬主身上,那將會對整個天地,造成怎樣的可怕災難。
“真尼瑪暴殄天物!”
葬主嫉妒的心,都已經溢出來了。
他恨啊,天地為何如此不公,若給他十分之一鱷主的天賦,他大業早成了,何至於如今淪落到這般地步?
殺心暴漲的鱷主,開始了它的饕餮盛宴,其一口張開,頃刻間……萬千邪祟直接被它一口吞掉。
“尼瑪!蠢鱷,自己人也吞啊,放開我的屬下。”
葬主上一秒還在感歎,下一秒已經急的跳腳了。
大開殺戒的鱷主,眼裡壓根沒有自己人,其一口就吞下了數十萬的鬼兵魔靈,其中還有一大部分的葬主的葬屍大軍。
葬主氣的直咬牙,不過也不敢在這個時候上去找死,畢竟……發起飆的鱷主,可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
轉念一想,反正損失的也是葉秋的財產,管他呢。
索性開始擺爛。
“你以為你能殺死我嗎?”
憤怒的嘶吼再一次傳來,鬼帝重新複蘇,下一秒……鱷主又將他拍扁了。
“聒噪的東西,我能讓你生不如死。”
在外界焦急的等待之中,鱷主足足折磨了鬼帝長達一個月之久,那漫長的等待,沒有人能體會到鬼帝到底經曆了怎樣的鬼生煉獄。
更無法理解,他到底經曆了什麼。
“怎麼還沒出來?一個月了,他不會死在裡麵了吧?”
“應該不會,我能感覺到!那陣法之中,有兩股不同的氣息浮動,彼此僵持不下,相互製衡,始終沒能分出勝負。”
“如此下去,豈不是說,隻要那拓跋昀有足夠的力量,便可以將葉秋困死在裡麵?”
眾人議論紛紛,拓跋昀也是一臉疑惑,他想不通……為什麼葉秋還沒有死?
要知道,從來沒有一個生靈,能在自己的九曲萬魔陣中撐過三天,可葉秋卻足足扛了一個月。
甚至他還能感覺到,屬於葉秋那一邊的氣息,越發的強盛,其中的某一股氣息,更是不斷提升。
“該死!葉秋……你還不死,非要逼我祭出最後的底牌嗎?”
心中極度不安之下,拓跋昀已經按耐不住了,他必須趁著這次機會,徹底鏟除。
哪怕付出巨大的代價,他也在所不辭。
隻看著他從體內,祭出一塊本命天石,一手將其捏碎,以強大的法則之力灌注而下。
“葉秋!我跟你拚了。”
轟……
那毀天滅地的力量,於虛空的中心,發生了巨大的爆炸。
拓跋昀直接捏碎了本命天石,全部灌注進入九曲萬魔陣當中,霎那間……滔天魔氣遮天蔽日,其聲勢……驚呆了所有人。
“好恐怖的氣息,這家夥……是打算豁出去不過了?”
“好家夥!僅一場對決,就耗費了多少人千年萬年也積攢不到的財富?”
“本命天石都出了,這一次……葉秋總該死無葬身之地了吧?”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內心震撼,死死的盯著那巨大的旋渦,期待著奇跡的出現。
與此同時……帝城中,兩道靚麗的身影緩緩落在了那一座古老的城樓之上。
看著下麵喜慶的一幕,兩人皺了皺眉,疑惑道:“不是打仗嗎?怎麼感覺我們來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