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看著李儒說道。
“再說他們當年就背刺過我們,朕這好歹還是正麵刺他們,比他們強多了!”
“文優,你說對不對!”
李儒正在想著這陛下這脾氣到底是隨誰呢。
聽到劉禪發問。
趕忙說道。
“陛下說的對!”
接下來劉禪兵馬就這樣一日行進三十裡,在經過幾日之後終於碰上了吳軍的兵馬!
陸遜帶著兵馬於樊城城外紮下大營,對抗著前來進攻的魏軍。
雙方兵馬於城外對壘。
陸遜騎在一匹白馬之上,看著眼前的魏軍還有那司馬兩個大字的戰旗,對著身旁的將軍說道。
“這魏軍看上去怎麼怪怪的,與之前孫禮手下的兵馬不太一樣。”
“黃柄我讓你查的事你查清楚了嗎?”
黃柄說道。
“我軍已探查清楚,這支魏軍是從新野城出來的,領軍之將還未得知身份,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
黃柄說道。
“這魏軍兵馬的領軍之人絕不是司馬懿!”
陸遜笑著說道。
“我說魏軍怎麼一路之上走的如此慢吞吞,原來司馬懿未到,這領軍之將打出司馬懿戰旗是想恫嚇我軍。”
“可這種方式對我軍又能有什麼威脅!”
黃柄說道。
“我軍屯於樊城的兵馬有三萬之眾,如大都督不放心我們還可從後方襄陽再調數千兵馬前來助陣!”
陸遜說道。
“不必,襄陽隻有一萬守軍不能再調兵馬。”
“隨本督前去會一會這魏軍。”
說著陸遜打馬上前。
而黃柄也對魏軍之中喊道。
“魏將出來答話!”
劉禪與李儒對視一眼。
一旁的趙廣咬牙切齒的指著吳軍之中說道。
“陛下看,那騎白馬者就是當年在夷陵之地殺我漢軍的陸遜!”
“讓我帶近衛營出戰,我直取他首級!”
劉禪一擺手止住趙廣說道。
“要是這樣容易被殺,他就不是陸遜了!”
“哼,現在薑維、孫禮還未傳來消息,我們也不著急,我去會會這陸遜。”
說著劉禪手提兵器打馬出陣向前來到距陸遜幾十步遠的地方。
劉禪是頭一次見到陸遜本人,正算著看能不能一擊而擒對方,可看著陸遜那警惕的眼神。
還有那左右護衛的戰將。
劉禪還是打消了這一念頭。
成功率太小!
是啊,看到如此一個員金甲大將誰不提高警惕。
“來將何人?”
陸遜率先問道。
劉禪勒馬說道。
“大魏荊州軍,爾等為我大魏吳王麾下之將,何故犯我大魏疆界占我城池,難道吳王意欲謀反乎!”
陸遜與黃柄對視一眼。
這罵人不帶臟字啊。
黃柄對著劉禪說道。
“少廢話,天下城池有德者居之,你們的城池不也是從大漢手中搶來,你們能搶我們為何就不能搶!”
“來將還未通名!”
劉禪笑著看向陸遜,說道。
“就這樣與你說吧,本將軍就是司馬昭的大哥!“
陸遜看著眼前金甲大將。
剛才他就感到對方身上一股殺氣。
於是問道。
“都知司馬懿有兩子最是能乾,司馬昭的大哥,原來你就是司馬師!”
陸遜看著劉禪未答話、邊打量劉禪邊想。
此人與情報之中描述的司馬師有些不像啊,看上去倒是有些眼熟,像是在何處見過。
於是繼續說道。
“都知司馬師是司馬懿的長子也是他的智囊,不過我看你怎麼不像是司馬師,長的倒像是另外一個故人!”
陸遜看著眼前這人的打扮還有那手中兵器,再看看這人的長相。
這到底是哪一路人?
劉禪說道。
“這樊城、襄陽是我家大魏的城池,識相的馬上讓出來,本將軍的八萬大軍可放你一馬,要不然!”
“哼……!”
劉禪直接晃了晃手中狼牙棒。
“你應明白你是什麼下場。”
陸遜未說話,可其身邊黃柄卻是說道。
“不明白又能怎樣,這襄陽、樊城現在已歸我吳國所有,識實務者馬上撤軍,要不然就走不掉了!”
而此時陸遜看著劉禪身後的兵馬正在仔細觀察。
他越看這些魏軍越有問題。
這人兵馬不多,可看上去個個很是精悍。
一看就知是殺場老兵組成。
隨之陸遜對著身後一員戰將說道。
“程將軍,馬上調兵嚴密注意這支魏軍,這人在此與我胡說八道一點也不著急,他必不是真正的司馬師,小心司馬師本人帶兵突襲我們!”
正在陸遜與劉禪於樊城之外對話之時。
襄陽城內一處兵營。
一個百姓打扮之人與一個校尉模樣的吳軍正在低聲說話。
“胡九,你彆忘了當年你犯了軍法本應是死罪,將軍看在同鄉之情保下你一條命不說、還重用於你,將你一步步提到校尉之職。”
“現在你自己搖身一變成了吳軍的軍官,你想沒想過將軍怎麼辦。”
“他丟了襄陽、樊城,回去定是一死,連家人都保住,現在我帶著他的親筆信求到你頭上,你倒好推三阻四做著自己升官發財夢,卻把舊主忘於腦後。”
“你就是這樣對自己救命恩人的。”
那吳軍穿著的人卻很是為難的說道。
“三哥你罵我吧,我是真的沒辦法呀。”
“當時的情況你不知道。”
“襄陽水門被吳軍水師攻破、將軍受傷敗走,我們千餘人被圍在那水門之內如不投降隻有死路一條,我知道將軍對我恩重如山,我也不想跟著吳軍乾,可這不是為了活命嗎!”
那人收起怒火說道。
“那以前的事不提了,現在將軍想要你做內應。”
“等大軍進攻之時由你為內應打開一座城門。”
那校尉很是為難的說道。
“你不知道,不是兄弟不做,是這吳軍雖收編了我們可卻不相信我們,襄陽四門、包括那一座水門都是由吳軍兵馬親自看守,我們隻被分到了其他城牆防守。”
“而且我們所部千餘人還被對方全部打散分編到了不同的軍隊。”
“現在彆說什麼城門,就是還呆在城內的弟兄也就幾百人,還分在幾處不同的地方!”
“你讓我如何集中人手來奪城門!”
那校尉長歎一聲。
“孫將軍救過我的命,對我有再造之恩,他的話我拚了命也要聽,可現在憑我手下這點人,我根本就奪不下城門,汝之奈何!”
這時那百姓模樣之人看向一旁一位與他打扮相似的人。
“參軍?”
那人這才露出麵容看著那校尉說道。
“現在你手上信的過能調用的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