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仔細看著那圖紙說道。
“這幾種一種腳蹬之物,一種固定馬背,而最後一種是釘於馬掌之上!”
“之前我們的騎兵多靠著雙腿緊緊夾住馬腹之前才能保持身體平衡。”
“有了這三年東西騎手就能從容許多,戰馬也能奔跑的更快更久。”
“妙!”
“如此以來騎士騎於戰馬之上作戰之時,雙腿可踩往此物發力支撐身體平衡。”
“可用於作戰之動作就會多上許多,人的身體也會從容許多。”
劉禪點點頭說道。
“正是,有此幾物我們的騎兵就能大大提高作戰效率。”
“朕想在長安打造這三種東西各一萬副。”
“運向軍馬場,以為騎兵所用。”
諸葛亮卻是搖頭。
劉禪問道。
“相父以為此物不好?”
“不,此物甚好,隻是不能在長安打造!”
諸葛亮看向劉禪說道。
“此物可謂是騎兵作戰之取勝之關鍵利器。”
“長安之中人多眼雜,必有魏、吳之密探!”
“與此處打造此物數量眾多,不用多久必為對方所探知與我軍不利!”
“那當如何?”
“去張掖!”
諸葛亮看向劉禪說道。
“陛下於長安招募工匠,這三種裝備不難製作,去張掖的祁連山軍馬場秘密打造。”
“那人遠離長安中樞,魏軍的密探一時還關注不到那裡。”
“於那裡打造出來直接裝備騎兵,短時間內魏軍得不到消息。”
“如此可短時間內保證我騎兵的作戰優勢。”
隨之諸葛亮又說道。
“臣派去邊關購買馬匹的人,多路已傳回密信。”
“他們已收購部分大軍所有戰馬,可因采購戰馬數量太大怕引起匈奴、羌人各部懷疑,隻能以私商身份慢慢購入。”
“老臣已命吳家隻要購得一批就向張掖送去一批。”
“等陛下到達張掖之時一半戰馬就已能護送到。”
“另外!”
諸葛亮問道。
“不知陛下此次去張掖除了兵馬之外隨軍之將你可想好都帶哪些人?”
劉禪想了想說道。
“魏延守衛武關、張苞、關興守衛潼關不可輕動。”
“我軍之中善於騎兵作戰之人本就不多。”
“四叔算一個,可他年事已高又要領兵護衛長安、不可動。”
“郝昭以防守見長而不善於機動作戰,這種仗他不適應,這次就不帶他了。”
“而剛於街亭收降的王雙是一善於騎兵作戰之將,把他帶上。”
“馬岱生於西涼,自小又隨馬騰、馬超率軍與外族作戰對騎兵很是熟悉,我想把他也帶上。”
“隻是現在馬岱正在於武關隨魏延防守荊州司馬懿,突然把他調回。”
“魏延會不會手中部將不夠用,他畢竟要應對司馬懿這隻老虎!”
諸葛亮說道。
“無防,我已派霍弋前往武關接替馬岱。”
“霍弋善守,有他為魏延副將可代替馬岱。”
劉禪點點頭隨之說道。
“今日隻顧研究這馬鞍、馬蹬之物,其他的朕還沒想好!”
“請相父與我安排。”
諸葛亮點點頭對著外麵喊道。
“你等進來。”
此時隻見門外進來四人。
諸葛亮說道。
“之前陛下把此四人交於老臣,今日他們正好有所用處。”
“此一次出征,他四人隨陛下出戰。”
諸葛亮指著四人說道。
“薑維、鄧艾任左右先鋒,賈穆任軍師,程武任參軍隨陛下出征塞北草原。”
“再加上馬岱、王雙與陛下手下六將當為可用!”
“好了,你們下去準備三日後出發。”
隨之諸葛亮一揮手四人拱手退出。
劉禪看著四人遠去的背影說道。
“這四人朕剛留於相父手下聽用,您這就又派與朕。”
“到時相父手下可調用之人就更少了。”
“恐怕又要多加勞累。”
諸葛亮卻是笑著擺擺手說道。
“他們四人!”
“鄧艾、薑維皆為軍事大將之才,其主要才能在於治軍而非理政。”
“讓他們待在中樞不如隨軍曆練成長的快。”
“而至於賈穆、程武二人多有計謀卻又過於狠辣。”
“陛下可知此二人向我所獻第一計策是何?”
劉禪搖頭。
諸葛亮無奈說道。
“此人二之計對於敵都可謂之過於狠辣,對於理政民生不可使用。”
“陛下此次要深入草原大漠作戰、凶險萬分。”
“賈穆為人老成用計眼光毒辣,能精準看透其當下形勢,這人對於將要臨近之危險有著天然的敏銳嗅覺,彼有當年賈詡傷天和不傷文和之風範,陛下把此人帶在身邊就等於多了一張護身符。”
“還有程武此人用謀之狠辣可以說由比賈穆更甚,到時大軍一深入敵後作戰,要是碰到一些陛下難以決斷之事,以程武之損陰德也不可損仲德之風格,必能幫陛下做出正確決斷。”
“那時二人之才正好大展智謀。”
“以二人之才到時他們定能幫陛下解難。”
劉禪點點頭。
可諸葛亮隨之說道。
“隻一樣,這二人決不可讓他們投於彆外,那樣會給我軍帶來無儘之麻煩。”
劉禪點頭應是。
心說相父這都是給我派了一幫什麼人。
長安沒法用,到匈奴那邊就有用了。
可不管如何這兩人本事劉禪還是很認可的。
劉禪剛想離開,可轉身一看諸葛亮也正在看著他。
“陛下,大軍要分多次暗中悄悄離開長安,陛下也要悄悄離開,到時臣會對外說陛下仍在長安皇宮之內。”
“所以三日之後老臣就不運送陛下了。”
諸葛亮說著對劉禪一拱身。
“出門在外,陛下務必保重身體。”
“另外草原大漠我軍道路不識,陛下必要從匈奴人中找一識路之人為向導才可領兵出征。”
劉禪一時心酸不知說什麼好。
隻能裝作無所謂的說道。
“這有什麼,朕就是出趟家門,出去逛一圈就回來了,相父不必掛心。”
“說不定明年還未入冬朕就已出現在相父麵前。”
劉禪說著再也忍不住大步出了相府。
而此時諸葛亮也落寞的坐在那太師椅上。
眼睛輕輕看著眼的劉禪為他打造的桌椅,嘴中喃喃說道。
“孩子大了總要自己飛的,不都是這樣嗎,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