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統問道。
“陛下那當下我軍當如何。”
劉禪說道。
“以近兩日王平所說,王雙依舊帶著騎兵對街亭我軍大寨進行襲擾。”
“這樣看來現在郝昭、王雙所部並不知道我軍援兵已到。”
“這就是我軍的優勢。”
“現在要想一個辦法。”
“首先要把王雙所部騎兵滅掉才行。”
這時鄧艾剛想說話卻聽到帳外有小兵進來稟報。
“報將軍,軍師程祭酒有事前來稟報。”
“程軍師,請!”
之前程武不想做武職,劉禪看就把他留在身邊新增加了一個職位,現在程武是劉禪手下軍師祭酒。
也是此次劉禪西征以來唯一掛軍師銜的文職。
稍許,隻見程武大步而來。
隻是程武這次穿的是一件文士長袍。
“陛下!”
程武來到劉禪近前輕輕一拱手。
“對於打掉王雙騎兵之事,臣有一計!”
“等一下,軍師你先坐!”
劉禪示意程武坐下。
“鄧艾正好也有話說,我們先聽聽他怎麼說。”
程武坐定。
劉禪示意鄧艾接著說。
鄧艾說道。
“這次我軍以步軍為主,街亭方向沒有多少騎兵。”
“要是硬拚太過吃虧。”
“所以我大軍應利用對方不知我援軍已到達街亭之時,誘敵深入。”
鄧艾指著地圖之上說道。
“我軍可在街亭陣前挖好大量陷坑,然後街亭守軍再故意賣個破綻給王雙,讓他認為有希望重新奪回街亭。”
“我大軍主力於夜間埋伏於敵後以大盾、樹木阻道,隻要騎兵不能逃出。”
“如此王雙騎兵可破!”
劉禪想了想說道。
“好是好,可怎麼在街亭陣前挖出如此多的陷坑而不被對方哨騎斥候發現呢?”
“挖如此多的陷馬坑這可不是一個小活,對方哨探不可能不發現。”
而此時,鄧艾從懷中拿出一枚東西放在劉禪麵前。
這東西像是一隻動物的爪子。
“摸金符!”
劉禪失聲喊道。
鄧艾大驚。
“陛下認識此物?”
劉禪慌忙改口說道。
“摸金符……吧!我隻是聽說過此物,朕不曾見過!”
說著還把那東西拿在手中仔細看著。
邊看邊問。
“這是摸金符嗎?”
“正是!”
“此物是我在臨渭城接收魏軍投降時一個校尉身上帶的東西。”
“你的意思是說?”
鄧艾點點頭,又看向趙統、程武兩人說道。
“不知你們有沒有聽說過當年曹丞相手下有一支專為其探墓挖軍餉的軍隊。”
“這支軍隊常常夜間出沒於群山之中。”
“他們之中各個以夜間行動,擅長打洞挖坑個個。”
“隻不過後來曹丞相死了之後曹丕接手了這支軍隊。”
“後來等曹睿即位之後認為此軍有傷他帝王名聲。”
“而且曹睿稱帝之後魏國國力日強,已不是曹操最初之時的一地軍閥可比,用不著再打死人的財路,這才取消了摸金兵的獨立編製。”
“臣在為陛下巡視魏軍降兵時恰好發現其中一部分摸金兵就在費曜的臨渭守軍之中。”
“這摸金符就是那校尉隨身而帶。”
“當時臣曾詳細的詢問過這些人的作戰方法。”
“他們不但是能夜間行動,還能無聲無息挖通古墓,讓他們於夜間來挖陷馬坑必能躲過魏軍斥候巡哨!”
劉禪點點頭。
“術業有專攻……。”
“好,趙統馬上下調令把這支兵馬從臨渭城調到街亭來。”
劉禪心想。
隻要能把王雙的騎兵給引過來殲滅掉。
隻剩下了涇源城內兩萬多郝昭步軍,他們就翻不起太大風浪來。
正在思考的劉禪抬頭正好看到程武還在。
馬上問道。
“軍師剛才要說什麼?”
程武馬上一拱手說道。
“臣有一計。”
“到時於街亭陣前以火油布一巨大火場,戰馬畏火。”
“等對方騎兵進入我軍伏擊圈,以火攻燒之,到時王雙所部戰馬就隻有被燒烤的份!”
劉禪衣袖之上菊花一緊。
“那個,軍師我……我還是想儘量活捉一些!”
“那暫時沒有了。”
劉禪馬上說道。
“那好,我就先以鄧艾之計行之,如行不通……。”
劉禪看了一眼程武又接著說道。
“到時再想其他辦法。”
眾人離去。
幾日之後一支剛剛在臨渭城投降過來的魏軍在一個校尉帶領之下來的劉禪麵前。
劉禪看著此人有近四十歲的年紀,中等身材不算高大,可給人一種精練之感。
尤其是雙目幽暗而帶有精光。
劉禪上下打量的這個校尉。
隨之把手中摸金符掉在那人眼前。
“這個東西是你的?”
“是,當時鄧參軍把我此物借走說到時可能有用。”
劉禪再次點點頭接著問道。
“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小人是一軍中校尉,於臨渭城跟隨大軍一起投降漢軍。”
“我問的是以前你所在的那支軍隊,是做什麼的?”
“我們是一支為朝廷籌集軍需的部隊。”
“如何籌集軍需?”
那校尉抬頭看向劉禪一眼接著又低了下了頭說道。
“籌集軍需就是籌集軍需沒有如何籌集。”
“大膽,敢這樣……。”
一旁的趙廣剛想喝斥卻被劉禪抬手攔住。
而那校尉卻是說道。
“以前的事降將不想再說,這位將軍要想處罰在下聽命。”
劉禪點點頭。
“好,你不說我也不問,你我心中都明白就好。”
“我看你手下之人都很善土工作業,尤其是夜間行動。”
“把你這支兵馬從後方調來我是想單獨成立一營,名曰摸金營,你任營校尉。”
“摸金營?”
看著那校尉還有些猶豫。
心說這人比當年的曹丞相膽還大,也不遮掩遮掩。
他有點吃不準眼前這位年輕將軍是在號什麼脈!
不過看此人作派倒是一痛快之人,一邊的幾個將軍模樣之人還都很聽他的,此人應是位居高位的將軍。
正在這人思索之時。
劉禪說道。
“都是吃軍糧的、行不行給句痛快話!”
“一會還有任務給你們做。”
“乾!”
那校尉一咬牙。
心想!
現在已是這種情況,再多想也不能壞到哪裡去。
劉禪點點頭把手中摸金符還回給那校尉。
“把自己吃飯的家夥收好,說不定以後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