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校尉摸著下巴越看劉禪越像。
劉禪向他們也是越殺越近。
這會的劉禪打死他也肯定想不到。
一個魏軍校尉與一個百夫長就把他的身世給定了。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劉禪。
那校尉也最終確定心中的想法。
沒錯肯定是故人之子來尋仇。
要不然對方怎麼去殺彆人專向自己這邊殺來。
眼都殺紅了!
這事八九跑不了。
那校尉馬上喊道。
“敵軍勢大,百夫長集合兵馬我們向長安方向戰略轉進!”
說完那校尉再不做停留騎上戰馬向著穀外而打馬而去。
那百夫長也是無比堅毅的一拱手。
“諾,屬下馬上執行!”
說完也帶著親兵上馬緊隨那校尉其後。
而這時正在作戰的劉禪也發現對方守將想跑。
大聲喊道。
“他們要去長安示警,快,攔住他們攔住他們!”
這時衝在最前麵的趙統聽到劉禪的喊聲抬頭一看卻有人想跑。
與幾個白毦兵紛紛舉起連弩向著那逃跑的馬隊接連射箭。
那幾十人的騎兵紛紛中箭從戰馬之上摔下。
可最後還是讓那跑在最前麵的校尉隻身一人打馬跑掉。
這時趙統幾個的連弩都已發射完,等再次上弦之時那校尉已跑沒了人影。
隻有那幾個從馬上掉下來的魏軍傷兵還捂著腿上的傷口吱哇亂叫。
看著那逃走的魏軍校尉趙統恨恨的把手中連弩向地上一摔。
“混蛋,還是跑了一個!”
這會劉禪也殺到了近前。
那校尉早已經跑的沒了人影,劉禪心想這下有些煩了,此人定是跑去長安示警。
這時魏延也帶著大隊兵馬收拾完了剩下的魏軍。
三千人的魏軍被魏延帶人一一收拾乾淨。
劉禪對著魏延說道。
“看來由子午穀進攻長安的消息瞞不住了。”
魏延說道。
“這子午穀穀口本就是與外麵關中之地多處道路相連。”
“就算那校尉跑不掉我軍進兵的消息也再瞞不住。”
“好在現在我軍已攻占穀口之地,接下來隻要沒有其他魏軍擋道我軍就能直插長安。”
這時趙統拉起那個從馬上摔下來的魏軍百夫長。
把他押到劉禪麵前說道。
“說你們在此地到長安城這一路之是還有多少兵馬駐軍。”
那人說道
“隻有周至有兩千郡兵,剩下的恐怕隻有長安城有兵駐軍,其他地方沒有什麼兵馬了。”
“大戰開啟,駙馬爺把所有大軍都帶到前方對抗諸葛亮的大軍去了。”
“長安城有多少兵馬駐軍?”
“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就是個百夫長這種事上麵沒必要告知我的。”
那百夫長看著那滿身是血的金甲大將走來。
馬上連連求饒。
“呂將軍饒命,呂將軍饒命!”
劉禪回頭看了看自己身邊這幾位心說這人嚇糊塗了吧。
自己身邊有姓趙的、姓張的、姓關的,還有姓馬的和姓魏的,還有一個姓鄧的就是沒有姓呂的將軍啊。
“瞎嚷嚷什麼誰是呂將軍,我姓劉!”
魏軍百夫長心中暗想這是改姓了。
也是,當年呂布已死可不是要改姓隱藏身世嗎,要不然怎麼活的下來。
這也正常,看來當年這呂布之子是被一劉姓人家收養。
那百夫長邊想邊和幾個受傷的魏兵連連向著劉禪磕頭大呼饒命。
“劉將軍我們就是個小兵誰的主也做不得,當年真不是我們要殺您父親啊!劉將軍饒命,劉將軍饒命!”
劉禪越聽越糊塗。
心說我爹不是當年為了給二叔三叔報仇打東吳失敗後病死的嗎,怎麼成這幾個家夥殺的了。
再說就這幾個小兵他們怎麼能殺的了自己老爹。
但看這幾個家夥那麼害怕自己又不像是在說瞎話。
劉禪摸著下巴想著。
難道當年之事另有隱情?
劉禪想到此處馬上說道。
“不殺你們也行可要把當年之事跟我說清楚,敢說一句假話馬上斬首示眾。”
劉禪說完還摸了摸自己手中的狼牙棒眼神冷冷的看著那百夫長。
“我說我們全說當年……。”
那百夫長把當年曹操率領他們大戰徐州白門樓的事與劉禪一五一十的全說了一遍。
劉禪越聽是越迷糊。
“等等你這說的這人不是呂布嗎。”
“是啊您不是要聽呂布的事嗎。”
劉禪怒目相視。
把手中狼牙棒對著那百夫長說道。
“我什麼時候要聽這個了,你不是說當年殺我爹你們都做不了主嗎,我要聽我爹的事!”
“是啊呂布不就是您父親嗎,您看您與你當年的呂布長的多像。”
“那眉毛還有那眼睛還有那……。”
劉禪大怒。
“混蛋,胡說什麼,我和他哪兒長的像了你再胡說八道我活埋了你。”
看到劉禪這表情。
百夫長心下疑惑想道。
難道此人身份到現在還沒有對外公開。
那魏軍百夫長心中點點頭。
“嗯,為了報仇隱姓埋名,八成就是這樣!”
隨之改口說道。
“不像,一點都不像,將軍英姿颯爽,人中將軍、馬中赤兔。”
“將軍怎麼能長的像呂布呢,一點都不像!”
那百夫長一邊說一邊還對身旁一同被抓的幾個魏兵老卒連連眨眼睛。
幾個魏兵馬上會意說道。
“不像,這位將軍與呂布長的一點也不像。”
“就是就是,你看這位劉將軍的那雙眼睛與呂布最不像。”
“什麼啊,眉毛與呂布最不像!”
“不對不對我覺得是鼻子與呂布最不像!”
幾個被抓的魏兵你你嘴我嘴的在那裡對著劉禪的容貌指指點點。
完全沒有發現劉禪那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彼其娘之,都給朕住口!”
“朕!!”
那百夫長心下一想這下更完了。
人家呂布的兒子都當上皇帝,哪還有他們這些當年在白門樓參與攻殺呂布之人的活路。
在劉禪的喝斥下那幾人才慢慢閉嘴。
“我看你們幾個不是當兵的倒像是專門造謠生事的,來人給我拖下去斬了!”
劉禪嘴上雖然這樣說可心中還是不太放心。
不行回頭自己得去問問相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接下來容不得眾人多想。
魏延與劉禪說道。
“陛下跑了一個魏軍校尉還有其他哨騎。”
“肯定是發現了了我們大軍動向,他們一定會向長安示警,我們要馬上進軍長安才行。”
“要不然長安城的守軍就會有準備。”
劉禪點點頭。
“白毦兵為前隊,無當飛軍居中大軍馬上開拔攻向長安。”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