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迷宮
“醒了?”
房間門被人從外麵打開,鄭北將手中的早茶放在桌麵上,沉著眸子盯著她看。
麵前的人影與昨夜瘋狂重疊在一起的,那幽幽的深邃眼眸叫人腿軟。
她勉強靠在沙發上,悶悶的應了一聲。
“現在都四點半了,吃點兒東西吧。下次吃早茶你領我去好不好?”
鄭北捏捏她鼓起的腮幫子,一手掐住她發軟的腰肢,輕易將人摟入懷中。
“你這樣,我怎麼去?!”
彆說是帶他出門吃飯了,單單是坐在柔軟的沙發上,
“是我不對,當時我不是氣狠了嗎?小沒良心的,下次不能再騙我了……”
他拿出袋子裡裝著的藥膏,將人攔腰抱起,走動的時候還特意掂了掂。
何晚意的臉色瞬間爆紅,她的記憶又被拉回昨夜。男人用小孩兒把尿的姿勢抱著自己在地板上走動……
她抱住男人的脖頸,將頭埋在裡頭不肯再看他一眼。
頭頂傳來一陣低低地笑聲,她嬌氣的哼了一聲,壞脾氣地用力擰了一把他腰間的肉。
尤嫌不夠似的,用力咬他迅速滾動的喉結。
“彆動!”
“還想下床的話就乖一點。”
周遭的空間裡響起一陣清脆的聲音,她不可置信的瞪著他,圓潤臀部傳來的絲絲痛感都在昭示著他方才做了什麼。
“鄭北!!”
“老公在這兒呢,扯著個大嗓子喊什麼喊?”
鄭北憋著笑,懷中的女人好似炸了毛的小奶貓,凶巴巴地露出“鋒利”的爪子。
結果搗鼓半天,力度隻是在給他撓癢癢。
“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她暗暗呸了一聲,吐槽聲被他全給聽了去。
“什麼意思?你還見過哪些人?外頭還有野男人是吧?”
他一手拿著棉簽,一手擠著膏藥。聞言,不客氣地將她壓在身下,散發出獨特的壓力和氣場,叫她下意識忘了抗拒。
“你自個兒猜去吧!今天敢打我屁股,以後就敢家暴我,我不要和家暴男在一起——唔唔!”
鄭北被她的逆天言論驚呆,見她還打算說出分手的冰冷話語來,一不做二不休地將她抱在身上以吻封緘。
耳邊令他心煩議論的話終於噤聲,他滿意又滿足地眯起深邃眼眸,緊盯著她掙紮無果被迫沉淪的可憐樣。
鄭北緊緊扣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箍住她的腰肢,二人的身軀緊緊貼在一起。
由淺入深,她被他吻得險些喘不過氣。
寂靜的空間裡,荷爾蒙與曖昧因子蔓延地肆無忌憚。
他手中的膏藥和棉簽零零散散地掉落在床的兩側,將她吻得眼眶通紅,眼眸濕潤,好似哭過了一樣。
“還犟嗎?我們東北男人就是耳根子軟。阿意,你哄哄我啊,隻要你哄哄我,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他親了親她被親得禿嚕皮的軟唇,上癮了般,隻覺得不夠還想吃。
男人像是巨型犬科類的野獸,犯了人癮,一刻也不肯從她身上離開。
見他比自己還犟,她隻得耐著性子哄了哄。
磨蹭太久,她拉著男人的胳膊起身時,肩胛骨兩側的肩帶滑落,裸露在外的白嫩皮膚上,出現無數個紅色的吻痕。鄭北順著由淺至深的印記看去,目光停留在某一處,眸子驟然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