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百裡東君
百裡東君正經曆著不同尋常的拜師大典,而葉竹心和葉鼎之卻截然相反。
“聽說你們拒絕了李長生?”青王摩挲著手中的酒盅,神色晦澀難測,極難叫人看出他心裡在想著什麼。
葉鼎之:"是。
葉鼎之答了一句,耳畔立刻響起一陣瓷器碎裂的巨大聲響。
“廢物!本王養著你們乾什麼?拜李長生為師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你們為何要拒絕!?”青王暴怒地指責他們,額頭青筋乍現,劇烈的動作叫他的衣衫和發絲淩亂,看起來與瘋子無異。瓷片輕易劃開葉鼎之妖異俊俏的臉,他眼眸沉沉,背後的劍身隱隱開始震動。
眼看他就要抽出劍一劍捅死青王,一雙溫暖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手。
她從袖口裡掏出一個藥瓶,動作溫柔地往他傷口上倒了些粉末。
葉竹心:"哥哥,你且先忍著些。
少女甜膩的聲音輕飄飄的傳入葉鼎之的耳中,他按捺住心中嗜血的欲望,強壓下滔天殺意。
藥粉很快在傷口上化開,方才男子臉上的猙獰傷口霎時消失不見。
青王的眼睛滴溜溜轉了轉,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聽見了少女冷靜沉穩的聲音。
葉竹心:"青王有所不知,若是我和鼎之哥哥拜入李先生門下。以他通天的本領,豈不是輕易猜出了我們幕後之人究竟是誰?
葉竹心:"我和哥哥是沒所謂的,就是怕牽連您啊!
葉竹心:"瑤光還聽說您向來和蕭若風殿下向來不對付,我們拜入李先生門下,自然絕大多數時間都在稷下學堂,若被蕭若風察覺,豈不是功虧一簣?
她說得很是有道理,青王的怒火莫名其妙地被安撫了下來。
“按照你說的,本王應是錯怪你們了?”青王把玩著手中的玉扳指,眼中絲毫沒有歉意,反倒是濃濃的興趣。
對她起了濃濃的興趣。
他縱身一躍跳入軟椅上,視線直勾勾盯著葉竹心,對著她拍了拍身側的空位。
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葉鼎之身後的劍身震地更厲害了,男人雙目發紅,隱隱有入魔的趨勢。
她佯裝不知地替他倒了一杯酒,隨後走至葉鼎之的身旁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再忍忍。
“七日之後,父皇會在狩獵場舉辦一場秋獵。到時本王需要你們二人好好配合……”青王高高在上的說出自己的計劃,偌大的書房裡靜悄悄的,隻剩他密謀的聲音。
出了王府後,葉鼎之執拗地拉著她洗手,直至將她白嫩的肌膚搓紅了才肯停下。
葉竹心:"哥!你再忍忍,不親眼見證他身敗名裂,我實在寢食難安!
她在為青王倒酒時,又給他下了再也不能人道的毒藥。不能接近女色的同時,他的下體還會又癢又痛,長滿瘡毒。
他不是好色麼,那就讓他再也無法做一個正常男人。
她低垂著眼睫,臉上沒表情不說話的時候,是個十足十的冷美人。
葉鼎之:"他敢碰你,我忍不了。"葉鼎之:"我想一刀了結了他!
葉鼎之的眼眶發紅,胸口劇烈起伏,語氣中的暴怒聽的人膽戰心驚。
葉竹心趕快抱住他的腰肢,下意識在他後背蹭了蹭。
葉竹心:"我沒事的哥哥,隻要能為爹娘為整個家族複仇,不算什麼的。
葉鼎之嚴防死守著,青王根本沒有與她身體接觸的機會。隻是這人死性不改,觸碰不到,便想著從口頭上占便宜。
她冷笑兩聲,今日之後,他怕是一提到這些時便會生理性的躲避惡心,再也沒有機會調戲任何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