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白馬醉春風
在天啟城一年半的日子裡果真如她料想中的幸福,除去埋頭修煉和跟在蕭若風身邊處理事情的時間,大多時候她都是與葉鼎之留在最初的那間小院。
小院子裡枯木又逢春,這一年,她重新栽種下不少好看的花苗和果苗,期待夏日來臨時能嘗到最清香的甜瓜。
春風蕩漾,溫柔和煦的太陽柔柔地灑在她的臉上,為她白皙嬌媚的小臉鍍上一層柔光,活似天仙下凡。
“叩叩叩!”
門外傳來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雲初雪窩在搖籃裡地動作微頓,搖擺弧度漸漸停了下來。她略帶狐疑的看了眼門口的位置,下意識喊道:
雲初雪:"葉哥,門外可是有人?
同樣被暖光灑滿的灶房裡露出一股炊煙,香氣順著管道一路往外。
她用力深吸一口氣,起身往廚房走去。
葉鼎之:"廚房濃煙重,雪兒你先出去好不好?你等我,我現在就去外頭看看……
葉鼎之放下手中的鍋鏟,高挺的鼻尖上不知什麼時候沾染上一點草木灰。
渾身充滿冷厲殺氣的男人竟出現在廚房,不僅如此,還動作極其熟練地下廚做飯。
這讓渾身充滿冷厲殺氣的男人看上去反差感直接拉滿,看他那熟練地哄人出去地溫柔模樣,雲初雪佯裝不服氣地瞪了他一眼。
雲初雪:"你的意思是,我就不能進廚房了?"葉鼎之:"決然不是!隻是濃煙滾滾實在嗆人,你在外等著我就——
一隻雪白的小手落在他的臉頰處,柔夷般的手順勢往旁落在他的鼻尖上。
她將俊逸男子臉上的贓汙擦拭乾淨,而後又從袖口裡拿出一方帕子。
雲初雪:"明日叫幾個夥計來家裡將廚房再開一扇窗和出煙孔,否則一到夏日在屋內豈不是成了“煙人”?
她微微踮起腳尖湊近,眼神專注認真地盯著他冒著汗珠的額頭,又輕又慢地將他額角地汗儘數擦去。
葉鼎之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間,脆弱的碎骨和天鵝頸被他的灼熱打得肌膚泛紅,頗有一副病態的豔麗。
男人眼神倏地沉了下來,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眼中欲海翻湧。從他的這個角度往下看,對他毫無戒備之心的女子將最為脆弱的一麵展示給在他麵前。
想用力咬住她脆弱雪白的脖頸,想在她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記號,更像將她欺負哭……
男人的喉結上下迅速滑動,在她即將抽回手的一瞬間,輕而易舉地握住她纖細的手腕骨。
雲初雪仰頭,遲疑的看他一眼,手卻下意識緊攥住手裡的帕子。
葉鼎之見她麵露遲疑,順勢彎下身。
距離在一瞬間拉近,周圍的一切都虛化起來,連院子外煩躁吵鬨地敲門聲似乎都被他們自動隔絕在外。
他的眼睛是純粹的黑,深不見底。帶著極致的吸引力,引誘她不斷往前直至一腳踩空失重墜落。
雲初雪一眨不眨的盯著他,莫名有些緊張的放慢呼吸,不受控地咽了口唾液。葉鼎之:"臟了,洗好了再還給你。
在她愣神的階段,手裡的帕子已經被他抽了出去,動作自然地塞入他的袖袍中。
雲初雪心中莫名有些複雜到難以解釋的心情,一時間也沒去想他奇怪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