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遊戲
忙完工作已經是晚上六點半左右,譚棗棗本想拉著她去聚餐,可傅瓷到底不是劇組的員工,便搖搖頭拒絕了。
譚棗棗說什麼都要將她送到的士車內才肯,傅瓷笑著衝她擺擺手,隨後輕聲讓司機師傅開車。
看著小盒子越來越遠,直至徹底消失在視野範圍內,譚棗棗這才鬆了口氣。
“她是誰?是你的朋友麼?”身後的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將她的注意力給拉了回來,譚棗棗目光上下將他打量一遍,嘴角扯出一抹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笑。
“是啊,但我勸你彆打她的主意。她不是你能招惹的人。”
男人嘴角微勾,眸中的新鮮感反倒更加濃厚,笑意盈盈的盯著早就消失的人影感慨道。
“我呢,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你越是這麼說,我對她的興趣倒是更加濃厚了。”
譚棗棗用力白了他一眼,忍無可忍地扭頭就走。
臨了,丟下一句“自求多福”,便徹底融入夜色之中。
“啪嗒”一聲,大門開鎖的清脆聲音在暮色四合的院落裡顯得格外突兀明顯。她放輕動作,轉身將包放在衣架上時,猛然察覺到好幾雙銳利的眼睛等著她。
“神仙姐姐,你可算回來了!”程千裡趕忙迎了上來,喋喋不休念叨著白日裡發生的事情。
淩久時:"“小瓷,你去做什麼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淩久時醒來後的第一眼沒見到她,險些被嚇得魂飛魄散。若不是看到了信息,恐怕還要赤紅著眼睛衝進上一扇門。
傅瓷的表情微變,看著他有些疲累的側臉,心思有些複雜。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質問的語氣不對,他又慌亂的開始為自己辯解。
淩久時:"“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
二人手上的項鏈開始發熱發亮,一並將淩久時的解釋給堵了回去。
“本來還說等你們倆回來來一個歡送會的,沒想到還是來不及了……”程千裡的眼底有些失落,往日裡熠熠生輝的眸子此刻也萎靡不振起來。
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倒叫二人不禁發笑。
傅瓷:"“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傅瓷纖瘦的身影徹底融入白光中,身上淡淡的花香味恍若還殘留在原地。
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個哭兒郎,過往恩客念三遍,一覺睡到大天亮。
那年大雨連綿,連下了七天七夜,眼看城就要被淹沒,卻說有一戶人家想出了一個治水的法子。法子便是祭祀河神,讓長下不止的大雨停下來。
在將於家的小公子於才哲獻祭之後,連綿不絕的大雨突然停了。仿佛河中的河神真的被祭祀打動,小城裡的人們欣喜若狂,如同過節一般將這一天定為河神的誕辰。
為了慶祝,還在街道上掛滿了紅色的燈籠,整個小城中一派喜氣洋洋……
將腦海中的記憶消化得差不多了,傅瓷這才邁步往裡走。後背被人輕輕拍了拍,傅瓷下意識拉開與那人之間的距離,低垂著腦袋微微抬眼。
傅瓷:"“蒙鈺?”
被叫到的男人微微挑眉,痞氣地勾唇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