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遊戲
“小哥哥,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嗎?我是新人,剛進門真的很害怕…...”楊美樹擠出幾滴淚,可她注定是要對牛彈琴了。
阮瀾燭:"“不可以。”
阮瀾燭看也沒看她一眼,楊美樹見他拒絕,也不慌張,用力掐了把大腿繼續裝可憐。
“不好意思啊,我昨天已經約了他。”徐曉橙跳出來解圍,楊美樹在看不見的地方用力瞪了她一眼,視線重新落在傅瓷身旁的男人身上。
“那你呢,哥哥,我真的很害怕,你可以帶帶我嘛?”楊美樹湊到淩久時的身邊,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她昨天就觀察了,叫祝盟的男人性格格外冷,即使被他拒絕也在自己的意料中。
可麵前叫餘淩淩的男人不一樣,他好像格外好說話,對新人更是照顧。若不是昨天晚上換房間,她也不會失手!
傅瓷沒錯過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怨毒,心下一跳,想也沒想地拉住淩久時的手,一臉嬌態地靠在他肩膀上。
似是不滿的嬌嗔嗔怪道:
傅瓷:"“都說好了隻陪著我的,你可不許食言!”
她的聲音嬌俏黏人,又不顯得做作,讓人打心眼兒裡喜歡。
淩久時想也不想的嗯了一聲,除了眼中一閃而過的錯愕後,偷偷的看著她的側臉。
深邃的眼底帶著濃濃的笑意,耳後根通紅一片,長而濃密的睫毛也忍不住的劇烈顫動起來。
阮瀾燭不合時宜的冷哼一聲,楊美樹這才從被再三拒絕的情況下緩過神,怨毒的瞪了眼他們,起身離去。
傅瓷:"“她不對勁。”
人潮散去後,傅瓷自然而然地從淩久時的肩膀上離開,望著徹底消失在拐角處的楊美樹,隻覺她身上有種濃濃的惡意。
阮瀾燭:"“有時候眼睛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她說自己是新人她就是麼?”
阮瀾燭險些沒將“長點兒心吧!”這幾個字寫在臉上。
淩久時清了清嗓子,麵上的羞澀褪去,罕見的有些尷尬。
阮瀾燭斜著睨他一眼,起身往六樓走去。
六樓的儘頭是存放畫作的倉庫,一開門,傅瓷便被擺在正中央的一幅畫定住。
“咦惹,這女主人的精神狀態真的還正常嗎?不是都說作品能反映出一個人的內心,依我看,這女主人的作品都太過陰暗了些。這幅畫…...”徐曉橙有些不適的往後退了好幾步,吞了口唾液後繼續開口點評。
“這幅畫上的女人跌落在樓梯上,神色恐怖扭曲,猙獰的表情讓她整個人都不真實起來。”
“是小素。”
傅瓷和淩久時幾乎同時開口,傅瓷看向有些錯愕的淩久時,在眾人的目光下,淩久時的腦中重現昨夜的場景。
淩久時:"“就是這樣,是小素和我換了房間,沒想到…....”
男人低垂著腦袋,過長的劉海遮擋住他漆黑眼底的神情。
傅瓷:"“不必自責,背後之人一定不知道昨夜小素和你換了房間,他們的目標是你。”
傅瓷:"“淩淩,過門後我們去剪個劉海吧!你剪了劉海一定更帥,這麼好看的眼睛一直遮擋得嚴嚴實實豈不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