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遊戲
阮瀾燭:"“小瓷不喜歡睡覺的時候有人磨牙說夢話打鼾,你還是一個人睡吧。”
阮瀾燭意有所指般的看向莊如皎,把她氣得臉色鐵青,險些七竅生煙。
“你說誰呢祝盟,我什麼時候磨牙說夢話打鼾了?你丫的造謠彆太離譜了!!”莊如皎氣得用力捶了好幾下空氣,凶狠的瞪他一眼。
阮瀾燭:"“我沒說是你呀大姐,你還是不要對號入座哈。”
“算了算了。”蒙鈺抓緊拉住莊如皎忍無可忍揚起的手,毫不費力地將人往後拉。
“哼!我大人不記小人過。”說是這麼說,可隔得老遠,傅瓷都聽見了她用力磨牙的聲音。傅瓷:"“你乾嘛這麼氣她?小莊也是小姑娘,你——”
阮瀾燭:"“你為了一個外人怪我是嗎?”
男人的眼角微紅,看誰都深情的濕潤桃花眼裡寫滿了委屈,二人坐在下床上無聲的對視。半晌,她無奈的歎了口氣。
傅瓷:"“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解釋…...”
阮瀾燭:"“好,你說!”
傅瓷本來隻是說個場麵話,沒想到阮瀾燭竟真的敢讓她繼續解釋下去。那委屈的表情,好似在外麵受了氣回家找理的受氣包小媳婦兒。
站在一旁的淩久時都要被他那綠茶樣兒給氣笑了。
傅瓷:"“我隻是覺得,你不該和她——算了睡覺吧我困了。”"她乾脆利落地脫下鞋子睡在最裡邊,宿舍裡的床很小,容納兩個成年人雖不是問題,但卻格外擁擠。
阮瀾燭看著睡在床裡頭,用力往裡擠將自己蜷縮在一起的小小一團,心臟處泛起一陣漣漪。
淩久時:"“小瓷,要不你睡上鋪吧。”
淩久時從上頭探出一個腦袋來,可雞賊的阮瀾燭早就把床簾給拉下來,並不打算留空間給二人交流。
淩久時的唇角囁嚅兩下,看著黑沉沉的床簾,失落地躺回床上沒再說話。
一夜好眠,直至第二天去吃早餐的路上被一灘濃鬱的鐵鏽味攔住腳步,眾人這才看向還在不斷往外流血的大門。
“吱呀”一聲,大門被人推開,躺倒在地麵上的屍體早已冰涼發硬,他的大腿處空落落的一片,還在細細密密地往外流血。
“嘔!嘔!我早餐都還沒吃啊嘔!”
“天呐,他,他這是怎麼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阮瀾燭的眼神微暗,腦海中回想起眾人剛回來就看見鐘誠簡和另外一人爭吵的畫麵。
當時鐘誠簡好似吵著鬨著要將獎狀給撕下來,他身後的男人說什麼都不讓,二人爭執不下,眼看就要動手,還是鐘誠簡氣呼呼的衝出來另外尋了一處住下,這才沒有發生打架事件。
沒想到再見卻是天人永隔…
淩久時看著他的屍身,遲遲沒有回過神來。阮瀾燭卻麵不改色地走到他的櫃子前,就見黑漆漆的衣櫃裡還殘留著沒撕乾淨膠。
“有發現什麼嗎?”蒙鈺看著他冷淡的側臉,順著他的視線往裡看,眸子猛地一顫,而後又迅速平靜下來。“我昨天都說了不讓他撕,沒想到他不聽勸,還是…...”
傅瓷眼尖的發現了傳單上殘留的紙團,打開一看,赫然是那詭異的歌謠。
明明是黑色的字,可她莫名越看越紅,好似沾上了鮮血般,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鐵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