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遊戲
“哈嘍,是我。”程千裡拿著枕頭,探頭探腦的從門後出來,笑嘻嘻地跑到淩久時的身邊。
“淩淩哥,我害怕,今晚我和你睡吧?”程千裡眨眨眼睛,不由分說地占了一半位置,靠著徐瑾的方向有股濃烈的寒氣撲麵而來,冷得他渾身一哆嗦。
“淩淩哥,你不是說不習慣兩個人一起睡嗎?”徐瑾猛地扭頭,厭煩的瞪了眼程千裡,轉而委屈巴巴的看向對床的男人。
淩久時:"“千裡他不是外人。”
換句話來說,她徐瑾就是外人。
徐瑾像是聽不得他說這些話,雙眸迅速閃過一抹紅色的凶光。在淩久時看過去時,又恢複成什麼都沒有的單純模樣。
阮瀾燭並無睡意,何況屋內就住了個十分可疑有可能和門神相關的關鍵人物。
他微微低垂著眼瞼,無意間瞥見懷中女孩單純嬌豔的睡顏。
睡著時候的她是沒有任何攻擊力的,瓷白的肌膚恍若上好的白玉,泛著水色的軟唇上還有一兩個明顯的咬痕。
赫然是方才她慌亂緊張時留下的傑作,男人的眼底微暗,寬大粗糙的手不受控製地撫了上去。
單是輕輕觸碰到她的肌膚,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全身,引起一陣莫名的悸動。
他強壓下心中的念想,強迫自己拋下雜念,緊閉雙眼融入黑暗。
半夜時分,床邊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他的長睫微顫,感覺到周邊的空氣逐漸變得稀薄。原本足以夠兩人呼吸的空氣變得不夠,他控製著麵部表情,並無透露出絲毫的不對勁。
沒過多久,那道奇異,詭譎的打量漸漸離開,等到一切徹底平息後,他猛地看向靠窗的床位。
一夜未眠,翌日,導遊又將他們帶到第一日所參觀的景點。
“今天我們接著來參加展覽館,到時候我會來接大家回去的。”熟悉的對白,熟悉的腔調,說完這句話後,她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阮瀾燭:"“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屋頂的形狀很奇怪?”
傅瓷:"“像是某種鼓。”
傅瓷的聲音淡淡的,躲在淩久時身後的徐瑾用力顫了顫身子,好像一靠近這裡,她的神色就變得格外不自然,好像在害怕著什麼東西。
阮瀾燭:"“你呢,要是不想去就在這兒好好待著。”
幾個男子將樓梯重新搭建好,傅瓷走到頭發花白的老人家麵前,聽著熟悉的,與之前彆無二致的開場,在老人家再一次問出“妹妹喜歡上了參加葬禮的青年,這回到家啊,姐姐就突然去世了,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傅瓷:"“妹妹殺了姐姐。”
老人家渾濁遍布紅血絲的眼珠微微轉動,重複枯燥,恍若設定程序般的動作終於被打破,笑著從一邊兒拿出牛皮紙包著的東西。
傅瓷打量一番,最終還是笑著接過,謝過老人家後,回到了大部隊的身後。
傅瓷:"“今晚試試這個?”
男人自上而下的視線將她打量一遍,低笑著,無奈地揉揉她的腦袋。
阮瀾燭:"“好,也是時候該看看那東西究竟長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