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遊戲
“比不得你千分之一。”
她毫不猶豫地將阮白潔的手給拍下去,卻被反客為主的緊握住手腕。
“是麼?”
他故意耍性子般湊到她敏感的耳後幽幽開口,噴灑出的熱氣在空中凝結成霜。有幾縷調皮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後,帶起渾身的酥麻。
“說話的藝術而已,白先生又何必如此?”
二人邊走邊說,阮白潔被她不肯退步半分的樣子給逗笑了,陰鷙的眉眼逐漸緩和下來,嘴角噙著一抹自己都未曾發覺的肆意張揚。
“啊啊啊啊死人了!!”“救命啊救命!”
短暫的呼救聲過後,披著長發的白衣女子將涼透了的三人給輕鬆拖走。
傅瓷甚至能看到那粗硬的頭發緊緊纏繞在三人的脖頸上,勒出深可見骨的痕跡。
熊漆用力歎了口氣,帶著眾人來到了山腳下。
“才一根木頭,還有兩根,留給你們的事件可不多了。”
老先生用力吸了口焊煙,目光灼灼地落在阮白潔的身上。
知道回到客棧裡,眾人緊繃的神情這才放鬆下來。看書前突然出現的老板娘笑著和他們打了個招呼,視線在人群中掃視一番,聲音幽幽“你們…...少了三個人可以!”
她嘴角噙著一抹詭異僵硬的笑容,大紅色的烈焰紅唇讓她枯木般死氣沉沉的眼睛裡充滿著詭異的光。
“哎呀,也是我的不對,我們這兒有拜神的規矩,上山前都要一個一個去廟裡拜神。記住,一定要一個一個進去,哎否則死的人隻會更多…...”
老板娘的警告聲仿佛還在耳邊,傅瓷看著要隻身走進去的淩久時,一把將他拉住。
“一人不逛廟,二人不看井,三人不抱樹…...這些線索已經夠明了了。”
“你一個丫頭片子胡說什麼呢?老板娘都讓我們一個一個進去,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工作,老婆孩子都還在外麵呢!憑什麼讓我們聽你的一派胡言!?”
脫了身上的騎手服後,男人好想被人下了降頭般,將老板娘的話奉為聖旨,誰要是說老板娘的不好,他第一個跳出來。
麵對眾人指責打量的視線,傅瓷掰開淩久時緊緊攥住她的手,用眼神示意他自己沒事後,嘴角扯出一抹笑。
“一人不入廟,古時廟觀之中多有不良輩主持,時無良僧侶建材路費燉起歹心,容易遇害。”
“二人不看井,一人跌落井中,可能是另外一個人抱住他丟進去的…...也有可能自己摔進去的,誰說的清呢?”
“三人不抱樹,如果明明兩個人就能完全乾得了活,一定不要三個人乾,首先每個人都會覺得有人偷懶,可能導致分贓不均而鬨矛盾。其中兩個人起了殺心就可以分彆緊緊的拉住另一個人的雙手抱在樹上擠壓致死。”
熊漆臉上的表情霎時間變了,用力緊攥住身旁想要獨自一人進去的女子,力道隨著她的話不斷收緊。
“你胡說!這都是你編排的謊言是不是!?!我就不信了,老板娘說的話一定是真的!”“流傳下來的老話正是保命符,信則有,不信則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