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如夢
“我答應嫁你。”
現如今隻有這麼個折中的辦法,她不想去蠻荒之地,更不想遠離京城,遠離母親。
現如今不過緩兵之計罷了,先過了這關,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謝危,彆忘了答應我的……”
“唔!”她被人猛地擁進懷中,力道之大,似乎要將她融入骨血中深刻般。
隻見他直接壓著她得後頸吻了上去,炙熱,強烈得令人心顫,腿軟到連站都站不穩。
薑雪蕙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親懵了,小鹿般澄澈的雙眸中盛滿了濕漉漉的水霧。雙手無意識的耷拉在他的肩頭借力,這才堪堪穩住身形沒落在地上。
他越吻越深,捧著她臉頰的雙手慢慢抱到了她纖細的腰肢上,粗糙有力的手掌摩挲著腰間的軟肉,刺激得她眼尾通紅,再沒了反抗的力氣。
隻得見縫插針般憤憤的瞪他,可在謝危眼裡,這不過是嬌氣包的嬌嗔撒嬌罷了。
“乖,我隻想聽第一句話。”
低沉的男聲像貼著耳朵灌入,漸漸分明。
薑雪蕙後知後覺地紅了臉,第一次被人如此對待,難免害羞。
雙手無力地將他往外推,不僅撼動不了他分毫,反倒被人用一隻手緊緊攥了起來。
“我要你再說一遍,蕙兒,再說給我聽好不好?”
少女漲紅了臉,見他耍無賴的模樣,麵上有些委屈得嘟嘴,心中卻覺得有些好笑。什麼時候在朝堂上令百官懼怕的男人竟有了這樣幼稚的心思?
忍著想笑和心底的那抹異樣,她故意不說,像受了欺負的小媳婦兒樣扭過頭去。
見她連看都不想看自己,謝危眸底微沉,方才湧上心頭那股快要炸開的興奮勁兒徹底散去。
是了,他怎麼能忘了,若不是他趁人之危,她怎會嫁給他這等善妒之人?
“不說?那沈芷衣——”
男人冷笑一聲,那聲音仿佛是從牙縫中發出來的,低沉暗啞如地獄惡鬼,將薑雪蕙從計劃中扯了回來。
給奶糕順毛都順出經驗來了,少女不急不緩的摸了摸他的腦袋,語氣軟綿綿,無力的靠在他身上。
“我答應嫁你,我答應嫁你!今晚我就要進宮,芷衣——唔唔唔!”眼看他跟剛開葷的狼一樣,將自己的唇當做第一餐狼吞虎咽,薑雪蕙無奈的歎了口氣。
就當是被狗啃了吧。
等他磨磨蹭蹭弄完後,已是深更半夜。
夜晚的深宮冷得不像話,禦花園內值班的侍衛迎著寒風,看向走來的一男一女,互相對視一眼,神色警戒。
“誰!還不快出來!深夜擅闖禦花園,好大的膽子!”
就見高大的男人牽著嬌小的女子緩緩走出,昏黃的燈光打在二人身上,看上去是那麼的般配。
“謝,謝危——謝大人!”
幾人麵麵相覷,下意識的開口,眼裡的戒備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疑惑。
誰好人家大半夜來逛禦花園啊?視線在二人的身上轉啊轉,好半天才認出來這是薑家嫡女薑雪蕙。
兩人深更半夜不回家反倒在禦花園內轉,難不成是在做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麼?
眾人眼裡閃爍著看好戲的神色,麵上卻不顯。
“有些話說了就沒有回頭路了,你們說是麼?”
他微微用力,攥住小姑娘的觸感溫軟的小手,涼透了的心好似被她捧在手心裡,一點一點傳染了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