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30)
殿外出現一絲冷意,眾人閉氣凝神的望著殿門口處,就見一群身著淡粉色衣裙的倩麗的女子如潮水一般湧了進來。
最中央的女子被人簇擁起來,巴掌大的小臉被淡紫色的麵紗遮住,隱隱約約能看清楚一絲絲的輪廓。
絲竹聲悅耳,眾人當即陶醉在這首美妙的歌曲中。
那抹倩麗的身影徹底融入進這首曲子中,歌聲如雨點般打在人的耳膜內,她的舞姿好似一幀一幀不斷慢放的畫麵一般,徹底刻在眾人的眼底,久久無法忘懷。
分明是一年之中最寒冷的季節,可她身上卻單薄得很。
脊背後頭露出完美的肩胛骨,有些暴露的著裝引起不少男人低聲吞咽的聲音。
那抹冷白實在太亮眼,又太過刺眼了。
宮遠徵的視線從她出現的那一刻起,就好似黏在她身上一般,一刻也不曾離開。
陳念念無視他灼熱又滾燙地視線,直直地跌進宮喚羽的懷中。
男人也體貼的將身上的狐裘大衣披在她光滑的肩頸上。
期間,她的麵紗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落了下來,那張明豔奪目的臉瞬間抓住所有人的眼球。
一時間,大殿內竟滿是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好半天,才有人認出來她究竟是誰。
“這,這…...這不是陳念念麼?”“陳念念?是從前徵宮裡的小丫鬟麼?”
“丫鬟?不是宮遠徵的——”見宮遠徵的麵色難堪,恍若一潭不斷往下滴墨的墨潭一般,這才緊急轉換了一個話頭。
“查明了無鋒之人是誰後,她的嫌疑總算洗脫,可等眾人趕到地牢時,她早已消失在防守森嚴的地牢內,也不知去向…...”
“未曾料到,再次見麵居然是在這兒…...”
少年用力攥緊手中的酒盅,力道之大,險些將酒盅捏得變形。
看著二人親昵無比,以及耳邊虛偽之人的起哄聲,他隻覺得無比的刺耳和諷刺。
這些所有本該是他一人的。
宮遠徵驟然站起身來,嚇得他周圍坐著的人們渾身一顫。
就在眾人以為他會暴怒發脾氣找麻煩之時,他僅僅是緊繃著麵頰,步伐緩慢堅定的走到了二人的麵前。
#宮遠徵“姐姐…....”
他的嗓音乾澀難聽,與記憶中清脆的少年音差彆甚大。
陳念念端著酒盅的手微微顫動,低垂著腦袋,纖長濃密的睫毛不斷衝動著,好似即將突破桎梏逆風飛翔的薄翅。
正當她發愣時,盈盈一握的腰肢上赫然出現一隻滾燙地大手。
一隻手也能輕易的握住她的腰肢,那人俯身,帶著一股滾燙曖昧的氣息。
“怎麼?心軟了?”
“我可不願同這樣的懦夫合作。”
連宮喚羽都未曾察覺到,他的語氣中更多的是一股莫名其妙用起來的酸意和醋意。這幾日宮子羽日日夜夜都在他床邊講述宮門內近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她和宮遠徵的事情便也傳進他的耳中。
雖說不儘詳細,可也叫他猜到了一般。
宮遠徵這小子怎麼可能玩的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