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精光一閃,蘇月汐立刻明白司空靖的意思。
放出玄玉邪氣空間的小部分邪氣,讓靖哥哥來吸收,直到極限為止。
這樣子,靖哥哥就不用總進入玄玉邪氣空間,這樣子哪怕自己不在他的身邊,也可以以更龐大的陰靈邪氣,來進行修煉。
如此,夫妻兩人悄然離去。
在鬱糖千人領悟劍滅前八篇時,司空靖開始試著吸收更多的陰靈邪氣,而他一下子就成功了,原本頭骨中隻有小小的一朵……
當達到極限的時,頭骨裡麵已經增加了,數百倍的邪氣。
“差不多到極限了,我感覺很好。”
並沒有因為陰靈邪氣融入太多,而有任何的不舒服,司空靖依然能以葬帝劍,來掩蓋掉陰靈邪氣的氣息,他說著又笑看蘇月汐……
“我總感覺陰靈邪氣,對於我們在瀚宇大世界內,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幫助。”
“月汐,幸虧有你。”
說著,司空靖緊緊將蘇月汐擁入懷中,如果不是她找到了自己的手臂和儲物寶物,裡麵的陰靈邪煞神梭船等東西,早就被靈遮給奪走了。
現在就不可能有這麼多陰靈邪氣可用……
當初司空靖在劍滅巨墓裡麵,帶走了劍滅大帝不少邪氣寶物,可不止有神梭船,玄玉邪氣空間裡麵的陰靈邪氣,量是很大的。
司空靖現在所吸收的,也不過是九牛一毛。
“我能感覺的到,隨著我境界的增漲,我能夠吸收的陰靈邪氣還會更多。”
“或許到時候不止頭骨,全身骨骼都可以吸收。”
望著丈夫那堅定的語氣,蘇月汐輕輕靠在他的懷裡,心中隻有無限的依戀,他們夫妻之間無需說客氣的東西,就是不斷互相扶持著。
難得平靜,夫妻兩人靜靜坐著,享受著這份美好的時光。
一個時辰後,兩人才各自修煉去了。
司空靖要修煉的東西很多,蘇月汐同樣要繼續領悟,玄玉大帝的傳承。
轉眼,十天後……
司空靖再次出現在鬱糖千人的麵前,他看著已經領悟劍滅前八篇的千人:“現在先嘗試第一次,以劍煉極獄……”
隨著他的話,千人齊齊出手,每個人都堅定決然地開始了。
每個人,都帶著向死而生的氣勢……
司空靖望著他們,心中也微微感歎著:“所謂的廢物千人隊,不過是頂尖天才對他們的定調,他們依然是羽盟殿內出類拔萃的存在。”
對劍滅前八篇的領悟速度,超出司空靖的想象。
“其中還是有強有弱,像顧師弟是天賦最強大的,謝師兄也不弱……”
“果然是被排斥的一群人,以他們的天賦,如果有黎始一樣的資源和背景,或許不會比黎始弱太多,接下來就看他們能承受到什麼程度了。”
就這樣,司空靖靜靜看著千人,然後……啊!
一聲慘叫於某人口中響起,司空靖當場閃身而出,強行將對方的劍煉極獄給壓下去。
此人失敗了,若不壓,必死!
隨後慘叫聲越來越多,司空靖不斷給他們壓下去,直到千人全部嘗試過一次後,能成功的竟然隻有三個人,謝師兄,顧師弟和鬱糖。
當他們成功時……轟隆!
全身真氣爆炸,一下子氣息竟然就仿佛翻了一倍,強大了很多很多。
剩下所有的失敗者,羨慕地望著三人,眼中全是痛苦。
此次修煉,證明千人裡麵,竟然隻有區區三個人適合以劍煉極獄啊,就仿佛在告訴其他人,你們完全不適合,司空靖給他們的捷徑,失敗了。
然而……咕嚕!
鬱糖三人同樣暗暗吞了吞口水,太可怕了,剛剛差點就死了。
他們沒有把握來上第二次,三人茫然地望著司空靖,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司空靖回到千人最上首的位置,淡定無比地望著所有人:“這就是劍煉極獄,每一次都可能將自己煉死,羽化帝尊說,成功者就是劍族……”
此時的司空靖同樣震驚,隻有三個人成功,太少了。
而且僅僅隻是第一次,用羽化帝尊的話來說,想要真正成為劍族,不是一次成功就可以的,要千錘百煉,不知道多少人死在某次修煉中。
望著千人,司空靖再說:“接下來,我要助你們每個人,至少成功幾次……”
隨著他的話,原本痛苦的千人猛的抬頭,希冀無比地盯著司空靖。
竟然,還有機會?
第一次嘗試,司空靖沒有用陰靈邪氣給他們磨礪靈影,而讓他們體會下什麼叫恐怖,接下來才正式開始,他猛的以陰靈邪氣,演化一個戰場……
不是葬帝戰場,還是如對蘇月汐所說的,是他自己構製出來的。
“現在開始,磨礪你們的靈影。”司空靖聲音傳出。
接下來又是痛苦的開始,這個戰場是以陰靈邪氣構製出來的,所有人幾乎都要瘋了,依然由司空靖不斷以九霄劍意來鎮壓……
也就是一邊讓他們感受,一有危險就鎮壓,保住眾人的命。
足足半天後,第二次劍煉極獄開始,這次果然有更多的人成功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司空靖都是如此幫著眾人修煉的。
他自己也在幫助眾人中,有很大的進境。
從眾人的劍煉極獄中,總結經驗,以陰靈邪氣演化戰場的同時,也修煉自己的靈影。
獸形靈影那邊,也不斷傳遞來全新領悟的九霄劍跡……
轉眼……
眾人在這個臨時洞府裡麵,已經呆了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天,司空靖並未領著鬱糖千人修煉,而是自己在閉關……他已經深入閉關幾天了。
此時司空靖的房間內,突然“轟隆”一聲。
睜開了雙眼,司空靖眼中精光狂閃道:“一個月,我達到極獄八卦境了,現在我麵對各族各殿的頂尖天才,有一戰之力了嗎?”
說著,司空靖輕輕一笑:“找占憂,試試看。”
他走出房間,稍稍感受下周圍後,便閃身消失在原地,正如當初給占憂下禁製的時候說的,他可以拿占憂來做個參照。
然而就在司空靖,將踏出臨時洞府的時候,突然定住腳步。
他望向了海崖外麵的血紅之海,目光凝固道:“有人來了,從血海深處走來……”
……
與此同時,海崖出去不遠的血紅之海上麵,有一個小小的浮島。
這個小浮島,則是占憂構製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