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你打算以暴製暴?”周雷山道。
陳啟知道,他手下這些退伍兵是有底線的,要是以暴製暴,那他們不就成了黑幫了。
如果是對方先動手,他們會以武力還擊,但主動用暴力行事,這恐怕違背一個軍人的行事準則。
這也是華夏軍方的政策,反對恃強淩弱、強取豪奪,但麵對他國的挑釁和侵犯,絕不容忍。
陳啟道,“我們是奉公守法的公民,以暴製暴那不成了和他們一樣了。”
陳啟現在的財力,組建一股強大的幫會勢力綽綽有餘。
隻要他想,他能稱霸東海地下世界。
但他始終沒有越過法律的紅線,這是對他的製約,也是他防止自己墮落的警戒線。
他成立安保公司,也是以保護為主,而不是侵犯。
“把人控製住就好,到時候聯係我。”
“明白了。”郭偉剛道。
馬老大他們剛走沒一會兒,汪海龍就來了。
“陳總,在你的場子發生這種事,真是對不住了。”
“我可是非常肯定的跟你說,逃跑的那個是白馬會安排到我這,陷害我的。”
馬老大剛才如果沒來,陳啟對汪海龍的話隻能信一半,但現在可以信百分之八十。
“那家夥是滇省的,按我猜測,很有可能是嶺右幫的人找來的。”
“嶺右幫的老大周力崎就是滇省人,幫會裡也大多是老鄉。”汪海龍道。
陳啟之前被周力崎偷襲過,這人還是個通緝犯。
“我們已經放出人去找他了。”
陳啟道,“人,我也會留意的。”
“對了,最近道上有聽說麵粉嗎?”
汪海龍道,“我們是絕對沒有碰的,你說打打架,收收保護費,就算被警察抓了也就蹲幾天,最多幾年。”
“碰那東西,就是找死,不要命了。”
華夏對麵粉的打擊,是全球最嚴的。
一般販賣100克以上,個彆種類的隻要販賣50克被抓到,就夠吃花生米了。
“我也是今天才從局子裡得到消息,確定了昨晚那三人吸的是麵粉。”汪海龍道。
“我在東海混了五六年了,私人的地方不清楚,娛樂場所我是沒聽過誰敢吸的。”
這東西,你要說它徹底沒了,那也不可能。
帝都那邊在家吸麵粉,被群眾舉報落網的明星就有好幾個。
陳啟道,“難道馬老大特意弄了點過來,就為了陷害我?”
“白馬會和青山幫聯手了,我猜嶺右幫很有可能也參與其中。”
“陳總,最近小心點。”
汪海龍還少猜了一個,就是那個去綁架他老媽沒成功的章德虎。
“最近要是有聽到什麼關於麵粉的消息,你就通知我。”陳啟道。
“沒問題,要是白馬會他們在賣這東西,我一定第一個舉報。”
汪海龍並不是多有社會責任心,而是把他的對手搞垮了,他就可以擴大地盤了。
五點鐘,陳啟坐著幻影去了明順街。
“朱師傅,現在是船長了啊。”陳啟打趣道。
朱泉今天下午1點,順利通過了遊艇實操考試,他立馬的買了機票飛回東海。
一刻也不休息的回到崗位工作了。
“沒有陳總,我哪能考下來這個證啊。”朱泉惶恐。
“陳總,現在徐小姐是在明順街嗎?”
“對,她不在億達廣場了,以後接她就去明順街。”
朱泉看著東海的街道,感慨道,“還是東海好啊。”
陳啟笑道,“鵬城不好嗎?繁華富裕,經濟實力甩東海十幾條街呢。”
“感覺不一樣,在這裡熟悉了。”
朱泉是隔壁紫陽市人,但在東海工作了十幾年,做的又是司機的工作,對這裡的街道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