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是客,何少怎麼對客人這麼不客氣。”
桑尼道,“不請自來,可不算客。”
陳啟微笑,“何少,我們不打不相識,之前的事,彆那麼記仇嘛。”
“我看你們在釣魚,我手癢,也想甩兩竿。”
桑尼搶在何文成之前說道。
“行啊,不過我們釣魚是要比賽的,輸了要喝酒。”
桑尼身上帶著神仙散,陳啟既然想玩,那桑尼就找機會給他酒裡下點猛料。
但陳啟卻不同意這個玩法。
“喝酒有什麼意思,何少,我和你比,輸一條魚給對方100萬,敢不敢?”
“100萬?我怕你玩不起!”何文成道。
陳啟亮出微信餘額,“我這裡還有2000多萬零錢,應該夠玩吧。”
何文成不屑的冷哼一聲,“2000多萬,也好意思亮出來。”
“那你要玩,我就陪你玩。”
何文成也是經不住激的人,隨便說兩句,就答應了陳啟。
“給他拿一個魚竿。”
很快,陳啟手裡拿著魚竿開始檢查魚線、魚鉤。
他沒怎麼釣過魚,徐露倒是因為家裡的影響挺喜歡釣魚的,陳啟跟徐露去大竹島玩的時候,玩過一次海釣。
“3米的海釣竿,還挺順手的。”陳啟道。
“釣的上魚再說吧你。”
何文成對自己釣魚的技術很有自信,夏威夷、加勒比、馬爾代夫等等海域,他都去海釣過。
在釣魚佬裡,他也算中魚率頗高的老手。
何文成老練從容的拋竿,陳啟也擺出姿勢。
“陳少這是乾嘛呢?跑過去釣魚?”羅凱洋一臉疑惑。
蘇甜緊張的看著對麵甲板上的情況。
忽然間,陳啟甩竿,但魚竿不是朝著大海的方向,而是朝向何文成的鳥巢。
“啊~”
何文成一聲慘叫。
陳啟的魚竿尖端打在了何文成的鳥兒上,他痛的夾緊雙腿跪了下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滑了。”陳啟一臉抱歉。
但對麵的都知道,陳啟是故意的,他還學著何文成用了個手滑的理由。
“草你媽!桑尼,給我廢了他的手!”
羅凱洋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捂住了他的鳥兒。
“臥槽,這得多痛!”
桑尼道,“之前沒動你,是給瘋狗強麵子。”
“今天是你主動找上門的,既然動手了,按規矩,不打斷你兩隻手,你是彆想走了。”
“什麼規矩?我怎麼不知道。”
“不知道沒關係,入鄉隨俗就好。”桑尼道。
“不可以客隨主便嗎?我想就這麼走回去。”
“嘴還挺硬。”
說著,桑尼衝了過來,陳啟絲毫不慌,呂海波就站在他身邊。
桑尼上來就是一記淩厲的鞭腿,呂海波同樣以踢擊抵擋。
見第一招被擋下,桑尼原地淩空跳轉,對著呂海波的頭再次踢去。
看著桑尼高難度的動作,陳啟吃了一驚。
“這桑尼,身手這麼厲害。”
不過呂海波也不是吃素的,他雙臂格擋,將桑尼推了出去。
“桑尼,這人很難搞,我的保鏢都打不過他。”何文成喊道。
今天出海玩,在遊艇上,何文成也就沒想著帶保鏢,幸好他沒帶,不然陳啟兩人肯定打不過。
幾秒鐘,兩人已經攻守互換過了好幾招,誰都沒占到便宜。
呂海波從桑尼的攻擊裡,發現他用肘擊、膝擊頻繁,應該是泰拳高手。
桑尼能當上堂主,除了有頭腦有野心,還有就是靠著他強悍的拳頭。
他是忠義堂的雙花紅棍,從小在街頭打架,12歲去學了泰拳,並且在這方麵表現出極高的天賦。
他在泰國還參加過職業泰拳手的比賽,但他發現打拳沒有混社會有意思。
“有兩下子,部隊裡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