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市委大門口,陳斌就撐著傘離開了。
歐陽海棠原本還想跟上去,卻被門口的保安給攔了下來。
看著披在身上的衣服,她恨恨道。
“你給我等著,就不信本小姐搞不定你!”
這場雨一下就是三天,導致天河的內澇災害非常嚴重。
陳斌作為天河市官員,直接帶著主管交通的副市長黨榮,以及其他有關部門的主要領導開始四處查看災情。
“天河的內澇為什麼會這麼嚴重?之前也經常這樣嗎?”
“這個……我……”
黨榮吞吞吐吐,顯得有些不知道應該如何作答。
陳斌滿臉嚴肅地說,“問你話呢,實話實說就行。”
“其實吧……最近這幾年隻要連續下大雨,路麵上就會出現大麵積積水。不過像這次的情況,確實不多見。”
“那造成路麵積水的原因是什麼?”
“導致這種情況的原因有很多,不過我覺得吧,主要原因還是排水係統太過老舊。”
得知原因,陳斌顯得非常生氣。
“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一天天隻知道搞麵子工程。地上全是水,你覺得能瞞得住嗎?”
在場眾人都是耷拉著腦袋,看上去有點像驚弓之鳥。
陳斌也明白,這些人都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罵他們也解決不了問題。
周一上班,陳斌立即召集甘秋以及以黨榮等人,開了一個會。
“這次大雨讓我知道了地下的問題,你們都發表發表意見,這件事情打算怎麼解決?”
大家還是低著腦袋,不願當出頭鳥。
陳斌隻好親自點名,“城管局的人先說。”
城管局的局長之前被陳斌拿下了,新局長又沒有任命,這次過來開會的是常務副局長。
常務副局長看著甘秋,不斷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
“這個問題……我……”
甘秋黑著臉低聲嗬斥,“你看我乾什麼?陳書記問你話呢!”
常務副局長實在沒有辦法,隻好又看向陳斌。
“我認為內澇問題很難解決,小麵積的修修補補都是治標不治本,以後其他地方還是會出現這種事情。”
“那你說說,應該怎麼做才能徹底解決?”
“重新規劃打造排水係統非常複雜,而且還得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在短期內根本無法完成。”
“這件事情確實費時費力,但它是天河發展起來的根基。我們作為領導乾部,必須為人民負責。我認為處理內澇問題刻不容緩,必須儘快拿出解決方案。”
聽到陳斌的話,甘秋心中冷笑連連。
在他看來,前者是隻打雷不下雨。
說點假大空的話還算可以,真要做實事,估計也不咋地。
“內澇問題短時間內估計無法根治,不過交通問題應該可以儘快解決。交警支隊,你們打算怎麼辦?”
支隊長回答說,“我認為很多交通事故都是可以避免的,主要問題出在司機不文明駕駛,行人不按紅綠燈出行。”
“那你打算怎麼解決?”
“加大罰款力度,隻要不按照要求來的司機與行人,全都一罰到底。”
眉頭緊皺,陳斌對於這話並不是很讚同。
“罰款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們應該從老百姓的思想上入手。從今天開始,全市開展‘創建文明城市’活動,以勸導為主,罰款為輔的手段進行。”
他話音剛落,甘秋就趁機唱起了反調。
“想改變人們的思想少說都得二三十年,那得花費多少財力物力?”
點了點頭,陳斌回答說。
“想要改變所有人的習慣是不現實的,不過咱們可以讓年輕人先養成良好的習慣。這樣的話,應該可以帶動更多人文明起來。”
眼看陳斌的語氣軟了下來,甘秋得意一笑,便不再反駁什麼。
周末,廉魯山在陳斌的帶領下,來到省委一號院麵見廖將明。
廉魯山最開始還以為陳斌是在糊弄自己,直到真正看到廖將明,他的心情才徹底激動起來。
雖然廉魯山在省裡開會時,能夠經常能見到廖將明,但工作層麵的見麵,與私下見麵完全是兩碼事。
“廖高官您好,我是天河市統戰部部長廉魯山,很榮幸能夠見到您。”
廉魯山點頭哈腰,雙手握著廖將明的手,顯得很是諂媚。
廖將明麵色如常,並沒有太多表情。
“你好,請坐吧。”
三人依次落座後,保姆開始端茶倒水,隨後退了下去。
廖將明對廉魯山說道,“陳書記之前經常向我提起你,說你當統戰部長實在是太過於屈才。所以你想來省裡工作嗎?”
“想,當然想!”
廉魯山連連點頭,顯得非常乾脆利落。
“我在天河工作這麼多年,早就有點待膩了。如果能夠在廖高官身邊工作,肯定會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省政府這邊剛好缺一個副秘書長,你要是真的願意,可以過來先補上空缺。等以後有更好的位置了,我再給你升上去。”
“沒問題,我一切聽廖高官安排!”
點了點頭,廖將明接著說。
“省裡對於天河的發展非常重視,你作為本土乾部,無論如何都要對他鼎力相助啊。”
“請廖高官放心,從今以後,陳書記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對無條件配合他的工作。”
點了點頭,廖將明對此非常滿意。
既然問題已經解決,他就懶得繼續浪費時間,於是偷偷給陳斌使了個眼色。
後者瞬間明白過來,立即起身帶著廉魯山告辭了。
剛從彆墅出來,陳斌就笑著說道。
“在這裡,我先提前恭喜廉部長到省裡工作。”
廉魯山連忙感激道:“這都是陳書記的功勞,多謝陳書記提攜。”
“不用客氣,到了新崗位以後可得好好表現。廖高官是個愛才之人,要是被他發現閃光點,以後肯定會被委以重任的。”
“請陳書記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周日早上,包姍姍獨自來到天海,在廣電國際酒店與陳斌碰了麵。
當她得知廉魯山投靠陳斌的時候還有些不信,直到親自打去電話,得到確認後,才無奈的歎了口氣。
專屬套房內,陳斌看著蔫巴下來的包姍姍,忍不住笑道:“怎麼,不想說點什麼嗎?”
後者撅著小嘴,沒好氣地回答。
“我嚴重懷疑您早就把廉魯山給搞定了,然後才跟我打的賭。”
“證據呢?拿出來讓我看看。”
“我……我沒有證據。”
“既然這樣,那就要願賭服輸哦。”
說話間,陳斌的大手就開始在包姍姍的嬌軀上遊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