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緩緩流逝,陳斌隻感覺巨龍被夾吸得越來越緊。
而九彩荷子的表情,也開始逐漸變得怪異起來。
她微眯著眼睛,喉嚨當中發出的聲音如哭似笑。
動作幅度明顯比剛才還要大。
到了後麵,可能有些疲憊。
主動抱著陳斌,與其熱吻起來。
陳斌也感覺到對方有些後期乏力,便在九彩荷子抬起玉臀即將坐下的時候,猛地上頂。
就這麼一下,肏得後者渾身抽搐。
嬌軀瘋狂抖動的同時,溪水猶如泄閘的洪水噴湧而出。
陳斌被這麼一燙,也是忍不住低吼出聲。
滾燙的精華順著花心,噴射在最裡麵的肉壁上。
九彩荷子更是銀叫出聲,高潮變得更加猛烈。
她原本對陳斌確實有幾分好感,但是**了兩次之後,突然發現對方變得比之前更有魅力。
高潮結束,九彩荷子整個人趴在陳斌身上。
不斷喘氣的同時,甚至連巨龍都忘了拔出來。
當陳斌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對方已經睡著。
輕輕揉捏著九彩荷子的翹臀,他忍不住苦笑出聲。
“累了可以換我在上麵啊,非要這麼逞強。”
次日清晨,九彩荷子緩緩睜開眼睛,感覺幽穀當中無比疼痛。
睜開眼睛一看,這才反應過來,陳斌的巨龍還沒有從體內拔出。
昨晚激烈的戰況,再加上被塞了一晚上。
九彩荷子隻感覺幽穀當中火辣辣的疼。
勉強將巨龍從體內抽出以後,她整個人驚恐地發現,幽穀口居然久久無法閉合。
至於起床洗漱,還都是在陳斌的幫助下完成的。
吃完早餐,井上太一看著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九彩荷子,就偷偷對陳斌豎起了大拇指。
投去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陳斌剛把兩人送到機場,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接通後,裡麵響起李路的聲音。
“有時間嗎?來我辦公室喝杯茶。”
對於陳斌來說,李路算他的半個靠山,於是直接答應了下來。
跟井上太一和九彩荷子道彆後,陳斌立即開車去了省委。
在走進副書記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了麵色陰沉的李路。
陳斌坐下後,立即問道。
“李書記,您這是怎麼了?心情不好嗎?”
李路緊盯著陳斌,目光當中閃過一絲凶狠。
緊接著,語氣平靜地說。
“沒什麼,就是最近睡眠不好罷了。”
陳斌沒有說話,心中則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李路為什麼會那麼看著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這時,李路倒了一杯茶,他連忙伸出雙手接了過去。
笑著問道:“您睡眠不好,應該是有什麼心事吧?”
“對,我確實有心事,你可以猜猜是什麼。”
思索過後,陳斌試探著問。
“您應該是在為接下來,那些主要領導的變動而擔憂吧?”
“哦?你說說看。”
“您也說過,曾書記要不了多久就會離開堰西,到時候會由成高官接替。這樣的話,龐高官升不上去,您的位置也就不好動。”
聽了這話,李路並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喝了口茶。
眼看氣氛冷了下來,陳斌接著問。
“蕭聰蕭部長,今年會不會動?”
“也許會吧。他現在已經沒有上升空間了,退居二線是遲早的事。”
點了點頭,陳斌對於這個想法還是比較認同的。
畢竟對於大多數人來說,能乾到副部級已經很厲害了。
再想往上走,除非帝都有人,否則幾乎沒有可能。
“蕭部長如果動了,您認為誰會接替他?”
聽著陳斌意味深長的聲音,李路顯得有些詫異。
“怎麼,難不成你想去接替他?”
“您覺得我有那個機會吧?”
在陳斌看來,自己還很年輕,省委宣傳部非常重要。
他接替蕭聰的希望,其實並不是很大。
然而即便如此,陳斌還是想去爭取一下。
畢竟身處官場,誰都想往上爬。
深深地看了陳斌一眼,李路語氣平靜地回答。
“如果按照常理來說,你的機會確實不大。但咱們都是為人民服務嘛,為能力大的人破例,也不是不可能。”
聽到這話,陳斌連忙拿起茶壺,給李路的茶杯裡添了點水。
“李書記,我希望在這件事上,您能助我一臂之力。”
“嗯,到時候看情況吧。”
聊完天,陳斌剛準備起身離開,就被李路突然叫住。
“哎,你這麼年輕,怎麼會有白頭發了?”
陳斌笑著回答,“這個我不知道啊,之前也沒有發現過。”
“來,你坐椅子上,我給你拔下來。”
陳斌也沒多想,便點了點頭。
當他坐下後,李路剛把頭發拔下來,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是我看錯了,這根頭發是黑色的,你不會怪我吧?”
“不會,您是關心我才幫我拔的。那我先走了?”
李路揮了揮手,“行,那你去忙吧。”
陳斌在離開辦公室的時候,總覺得李路有些不太對勁。
就算再眼花,也不會黑白不分啊?
思索許久,他還是想不出其中的緣由。
在陳斌離開以後,李路立即將手裡的頭發,放進了一個透明的小袋子裡。
隨即給秘書打去了電話……
差不多一個星期過後,陳斌突然接到郝文靜的電話。
說是李路病了,想讓陳斌去天海醫院看看。
陳斌本來在放元旦假,得知這件事情以後,立即買上禮物,去了天海醫院。
然而卻被李路的秘書告知,李路需要靜養,謝絕看望。
對方甚至連禮物都不要。
沒有辦法,陳斌隻好拎著東西去了郝文靜家。
他本想從對方口中打探一下李路的情況,沒想到郝文靜也被攔了下來。
眉頭緊皺,陳斌總覺得這件事情並不簡單。
站在李路的角度,郝文靜可是他的女人,而且還為其生了個孩子,怎麼會連她都不見呢?
“你惹李路生氣了?”
“沒有啊,他這段時間都不跟我聯係,我怎麼可能得罪得了他?”
歎了口氣,陳斌覺得這件事情變得愈發奇怪起來。
就在這時,郝文靜突然驚呼出聲。
“難道李路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了?”
“應該不能吧,他都沒有懷疑過詩雨,怎麼會懷疑這一個?”
“莊愛菊前段時間來找過我,所以……”
心頭猛地一緊,陳斌連忙問道:“她又找你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