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婕不愧是主持界的新秀,喉嚨特彆深。
能夠徹底將陳斌的巨龍包裹其中。
感受到那溫熱緊致的吮吸感,陳斌爽得忍不住低吟出聲。
又是一陣頂弄過後,力道越來越大,感覺也逐漸變得愈發強烈。
不過為了避免把伍婕弄醒,他還是非常憐香惜玉的。
終於,一陣陣強烈的快感湧上心頭。
陳斌悶哼一聲,無數滾燙的精華呼嘯而出,灌進了伍婕喉嚨最深處。
吞咽著源源不斷的精華,伍婕原本皺著的眉頭也逐漸舒緩了許多。
解渴後,睡得更沉了。
陳斌緩緩將有些疲軟的巨龍抽出,將上麵乳白色的精華蹭在伍婕的幽穀上以後,這才重新穿好褲子。
緊接著,又重新把衣服一件件給伍婕穿好。
將周圍收拾完畢,這才趴到旁邊的桌子上開始休息。
第二天早上,伍婕在睜開眼睛後,猛地坐起身來。
發現衣服都穿在身上,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看到趴在不遠處的陳斌,她下床戳了戳對方。
“陳台,這次又是你救了我嗎?”
說話時,感覺喉嚨非常疼痛。
拿起旁邊的礦泉水,猛地喝了兩口,狀況還是沒有得到緩解。
顯然,這是喝酒太多的後遺症。
陳斌晃了晃腦袋,沒好氣地反問。
“你覺得呢?”
“實在是太感謝你了,我沒想到蘭慧有這麼多鬼主意,這次要不是有你,恐怕我就完蛋了。”
這時,伍婕突然感覺到胸口處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但是礙於陳斌在旁邊,她也不好脫下衣服好好觀察。
“你以後多加小心,畢竟是有男朋友的人,我經常跟你在一起,會有麻煩的。”
“不會的,你是好人,他……”
不等伍婕把話說完,陳斌就走進洗手間洗了把臉,隨即直接上班去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前者心中傳來陣陣失落。
就在這時,伍婕恍惚間好像感覺自己做夢了。
而且夢境當中的男主角,居然是陳斌!
刹那間,臉蛋逐漸變得紅潤起來。
輕聲呢喃道:“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怎麼能做這種呢?真丟人!”
洪珂在出院後,今天是複查的日子。
由於心中有些害怕,就叫聲了陳斌一起。
來到醫院拍完片子,在整個等待的過程中,洪珂顯得非常緊張。
陳斌則是坐在旁邊輕聲安慰,讓她不要擔心。
片子出來後,兩人一起去找了袁茜。
袁茜說恢複的非常不錯,不過還得每個月都過來一次,進行複查。
如果連續三個月都沒有問題,那就不需要再檢查了。
從袁茜的辦公室出來,陳斌伸手拉著洪珂,整個人顯得非常高興。
“你看,我就說不會有事吧。”
彆看洪珂的年齡跟趙心媚差不多大,但是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
更沒有跟異性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
麵對陳斌帶來的安全感,她此刻隻感覺心裡猶如小鹿亂撞,亂了陣腳。
就在兩人準備來到停車場時,陳斌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時,他對洪珂說道。
“我剛才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要不你在車上先等等我?”
“不用,有事情你先去忙,我自己打車去台裡就行。”
“好,那你注意安全。”
在洪珂打車離開後,陳斌立即去了門診部。
很快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等對方掛完號,上樓的時候,他立即跟了上去。
可能是經常過來看病的緣故,醫生很快就開了藥。
蘆彩蓮剛走出病房,陳斌就立即問道:“你這是生病了?”
她連連搖頭,低聲說道:“你認錯人了。”
陳斌也不廢話,直接扯掉了她的口罩。
當著臉上密密麻麻的巴掌印,他整個人都變得極為震驚。
“這是怎麼搞的?誰打的你?”
蘆彩蓮一把搶過口罩,沒好氣地回答。
“這事跟你沒有關係!”
眼看她準備離開,陳斌直接將其拽到走廊旁邊。
“你必須跟我說清楚,臉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從上次慶功宴上,稀裡糊塗跟陳斌睡一張床上以後,蘆彩蓮就開始刻意躲著陳斌。
現在麵對追問,她顯得很不自在。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那我不管,你要是不說,今天就彆想踏出醫院的大門!”
“有病!”
蘆彩蓮白了陳斌一眼,就打算轉身離開。
然而手臂直接被後者抓住,根本無法撼動分毫。
實在沒有辦法,她隻好無奈道。
“你到底想乾嘛?咱們倆隻是下級的關係,我的事情真不用你操心。”
“那我不管,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那天晚上我上了你的床,就要得你負責。”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們隻是躺在一起而已,根本沒有發生過關係。”
“那我不管,你……”
陳斌說話間,突然發現蘆彩蓮的胳膊上也有傷。
立即擼起她的袖子,發現上麵全是青紫色。
眉頭緊皺,前者這才明白過來,事情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這該不會是你丈夫乾的吧?”
此話一出,蘆彩蓮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豆大的淚水掉落在地上,看上去非常可憐。
陳斌立即說道:“這可是家暴,要不還是報警吧。”
“不用你多管閒事!”
話音落下,蘆彩蓮瞅準時機,連忙跑掉了。
陳斌並沒有上前追趕,隻是默默看著遠去的背影。
這麼漂亮一個女人,居然遭受家暴,這對於他來說是完全無法容忍的。
於是立即來到停車場,上車後,就給程壯打去電話。
“兄弟,幫我調查一個人……”
三天過後,兩人在飯店裡碰了麵。
程壯一邊吃菜,一邊說道。
“我專門走訪了蘆彩蓮的鄰居,鄰居說蘆彩蓮幾乎每個月都會遭受家暴。甚至還親眼看到過,她丈夫扇她嘴巴子。”
“那蘆彩蓮為什麼挨打?”
“蘆彩蓮的丈夫曾經帶過女人回家搞事情,被蘆彩蓮撞見以後,就嚇得開始不舉。到醫院治不好,就每次拿蘆彩蓮出氣,每次打她幾乎都是下死手。”
這話聽得陳斌更加疑惑了。
“既然這樣,那怎麼不離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