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才塞進來的時候,沈雪疼得恨不得想要轉身逃跑。
不過在適應下來以後,那種無與倫比的爽感,簡直讓人沉醉。
陳斌也不廢話,再次將沈雪的雙腿緩緩分開。
挺著那堅硬如鐵的巨龍,朝著幽穀貼了上去。
當龍頭進去的同時,沈雪就忍不住輕聲說道。
“咱們能不能換個姿勢,這樣弄得我好害羞。”
陳斌則是沒有說話,自顧自的繼續將巨龍往裡挺去。
很快,那炙熱粗壯的巨龍,就剝開一層層軟肉,頂在了花心深處。
沈雪忍不住再次低吟出聲。
才高潮完畢的幽穀,在感受到熟悉的酸脹感以後,再次變得酥麻不已。
雖然這一次已經緊致,但抽動起來要比剛才容易得多。
不過在晃動的同時,陳斌還是輕聲問道。
“現在怎麼樣了,還疼不疼?”
“還有一點點疼,不過能夠忍得住。”
既然陳斌喜歡這麼羞人的姿勢,沈雪便不好再做掙紮。
雙手抓住自己兩個濕漉漉的玉足,用力往兩邊掰。
將那粉嫩的幽穀,徹底展示在陳斌眼前。
看到這一幕,陳斌隻感覺心中邪火升騰。
用力按住沈雪的大腿,開始慢慢加速。
可能是太過緊致的原因,巨龍在幽穀當中晃動的同時,感到無比舒爽。
裡麵更像是有張無形的小嘴,包裹著龍頭輕輕吮吸。
強烈的爽感加上視覺上的衝擊,陳斌隻感覺渾身舒坦。
那正在酣戰的巨龍,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堅硬。
伴隨著陳斌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強,沈雪頓時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她隻覺得腦袋裡一片空白,那不斷傳來的快感,更是猶如海嘯般席卷全身。
陳斌看著那雙粉嫩的玉足,忍不住抓住其中一個,放在嘴巴裡吮吸起來。
沈雪這些年隻有在馮湖舟心血來潮的時候搞一下你,壓根沒有體會過如此凶狠的衝撞。
沒過多久,那種奇妙而又刺激的快感再次襲來。
沈雪再次用那雙大長腿緊緊夾住陳斌的後腰,身體不斷抽搐的同時,再次有溪水噴湧而出。
龍頭被這麼一燙,陳斌也緊跟著悶哼一聲,
濃稠的精華猶如火山爆發一般,噴射而出。
沈雪的幽穀很快被這火熱的精華全部填滿,感受到體內的酥麻瘙癢,她就忍不住驚呼出聲。
“不……不要射裡麵!”
然而,當她突然驚醒的時候,陳斌已經噴射完畢。
有些疲軟的巨龍,也在這一刻從幽穀當中滑落出來。
看著濃稠的乳白色精華,摻雜著溪水緩緩流出,沈雪便忍不住問道。
“你怎麼能射到裡麵呢?我今天可是危險期啊!”
陳斌則是笑著說,“沒事,既然你做了馮湖舟老婆,那當然得有個孩子,我這是在幫你忙。”
歎了口氣,沈雪無奈地回答。
“咱們上次弄的時候,我就已經把孩子生下來了。”
陳斌萬萬沒想到,馮湖舟居然早就把綠帽子戴上了。
於是揉了揉沈雪的腦袋,安慰說。
“沒事,大不了再給他生一個。”
聽到這話,沈雪點了點頭,終究沒有再多說什麼。
洗完澡後,兩人便躺在床上相擁而眠。
第二天早上來到電視台,陳斌直接去了蘭慧的辦公室。
“蘭台,我先問一下,你讓我負責春晚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在你的領導下執行工作?還是說讓我全權負責?”
沒有任何猶豫,蘭慧語氣平淡地回答。
“當然是由你全權負責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是不是可以調動台裡的資源?”
“當然可以。不管你想要誰,我都可以出麵協調,反正一切以春晚為主。”
“那還是以你的名義發個公告吧,這樣比較正式一些,免得到時候有人不服,我還得專門麻煩你。”
“沒問題,這件事情我馬上就找人安排。”
暗中使絆子的事情解決了,陳斌又問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春晚的經費是多少呢?”
蘭慧緩緩伸出五根手指,“五百萬!”
緊皺眉頭,陳斌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地方春晚雖然不能和國家春晚媲美,但好歹也是上千人的活動。
再加上一些演出經費,五百萬根本不夠。
蘭慧為了堵死陳斌的後路,便唉聲歎氣起來。
“沒辦法,咱們台裡人太多,創收能力又不好,實在是拿不出更多的錢了。”
陳斌懶得再跟這個老女人廢話,直接轉身離開了。
想到在辦春晚之前,還得解決經費問題,他就是一陣頭疼。
中午,蘭慧就發布公告,陳斌要舉辦春晚,各個部門應該以春晚為重。
然而陳斌並沒有急著召集人馬,而是先在周圍打聽了一些,看看到底誰有真材實料。
免得到時候找到濫竽充數的家夥幫忙,那隻會添亂。
打聽清楚以後,陳斌便召集那些所需要的人,打算一起開個會。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陳斌的通知下來以後,那些人全部說有工作要忙,根本脫不開身。
甚至他親自出麵,都沒有把那些人聚到一起。
實在沒有辦法,隻好再去找到蘭慧。
後者在看到陳斌提供的名單以後,便是麵露難色。
“你要的這些人都是台裡的骨乾,辦春晚需要準備的時間實在太長,要不你再找其他人試試?”
陳斌焦急地說,“我要的這些人都是咱們台搞節目的骨乾,沒有他們,節目根本弄不起來啊。”
“那我也沒有辦法,畢竟他們手頭上的工作太多,根本忙不開。”
“可是你也說了,要一切以春晚為重啊。”
“春晚確實重要,但是在舉辦春晚的前提下,也不能讓台裡的工作陷入癱瘓吧?”
說到這裡,蘭慧還戲謔地盯著陳斌。
“這畢竟是咱們台第一次搞春晚,有困難是正常的,陳台可要想辦法克服哦。”
攥緊雙拳,陳斌強忍著想打人的衝動直接轉身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蘭慧臉上的得意更加明顯。
“臭小子,隻要你把春晚辦砸了,就等著從台裡滾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