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友力爆棚的陳斌,郝文靜隻感覺心都化了。
其實自從丈夫死後,她對於床上的事情就比較冷淡。
雖然有時候也會非常渴望,但總歸來說,還是在可控的範圍內。
自從上次被陳斌粗暴的對待過一次後,她就愛上了那種感覺。
現在聽到那蠻不講理的語氣,郝文靜連連點頭。
“爸爸,我知道了,我是你的,以後誰也不能碰!”
點了點頭,陳斌順勢坐了起來,將郝文靜重新抱在懷中。
對著那櫻桃小嘴,猛地吻了過去。
郝文靜也不猶豫,立即伸出自己的小香舌迎合起來。
與此同時,還不斷扭動著身軀。
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安慰她那躁動的內心。
陳斌抓住郝文靜的翹臀,稍稍用力,就能感受到上麵形狀的變化。
果然是怎麼也玩不夠。
激吻結束,郝文靜就忍不住在陳斌耳邊輕聲催促起來。
“要我,快要我!爸爸我求求你了,快點**吧。”
陳斌戲謔地問,“乖女兒,這就忍不住了?”
“忍不住,我天天夜裡都在懷念爸爸的大寶貝。”
聽到這急不可耐的話,陳斌微微低頭,含住了郝文靜胸前的的蓓蕾上。
她的蓓蕾並不大,顏色也不像少女那般粉嫩。
但是在白皙肌膚的映襯下,好似點綴在蛋糕上麵的櫻桃,總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品嘗一番。
陳斌在用力吮吸的同時,隻感覺心中的邪火在慢慢燃燒。
不經意間,就伸出大手按在了那泥濘不堪的幽穀上。
找到玉珠後隻是輕輕揉搓,郝文靜就開始忍不住低吟起來。
“嗯啊~爸爸,我求求你了,快點**吧,我現在真的好難受。”
鬆開口中挺翹的蓓蕾,陳斌輕聲說道。
“乖女兒,你要記住,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講究順序,不經過前戲就直接開始,是不合格的。”
說話間,陳斌就將手中探入幽穀當中,慢慢扣弄起來。
郝文靜早就被折騰的非常敏感,此刻根本受不了這種刺激。
嬌軀微微一顫,幽穀當中就有無數溪水流淌而出。
順著陳斌的手指滑落在床單上,場麵顯得極為銀蕩。
陳斌並不理會,繼續扣弄的同時,還用大拇指不斷按壓著玉珠。
這種感覺,讓郝文靜心中變得更加饑渴。
忍不住握著那對白玉峰,開始儘情的揉搓起來。
即便將原本白嫩的玉峰捏出幾道紅印,依舊覺得不過癮。
“爸爸**!求求你了,我……我現在真的好難受!”
郝文靜在叫喊的同時,小腹開始有規律的上下起伏。
幽穀當中的溪水越流越多,直接將陳斌的大手全部浸濕。
感受到手掌上的炙熱,陳斌將手指從幽穀當中抽出,放在郝文靜嘴巴旁邊。
“乖女兒,你怎麼浪成這樣?還不快幫爸爸舔乾淨?!”
後者沒有絲毫猶豫,連忙伸出舌頭,將自己的溪水全部吃進肚子裡。
儘管這個剛才非常羞恥,但郝文靜卻樂在其中。
因為平時在縣裡,根本沒人敢這麼對待她。
隻有在陳斌麵前,郝文靜似乎才能找到身為女人的存在感。
“乖女兒,告訴爸爸,爸爸弄得你爽不爽?”
用力點了點頭,郝文靜的臉上露出一抹憨笑。
“爽!”
“真乖,隻要你好好聽話,後麵還有更爽的呢!隻要你把爸爸服侍高興了,爸爸就可以讓你真正體驗到做女人的快樂。”
陳斌的聲音仿佛有某種魔力,讓郝文靜根本無法思考其他東西。
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服從。
半睜著雙眼,美豔的臉蛋上滿是迷離。
“爸爸,我要做女人,求求你,快點**!”
陳斌也不說話,隻是用手指在郝文靜的幽穀周圍,不停的輕輕滑動。
強烈的快感再次襲來,郝文靜難受的開始慢慢掙紮起來。
就連那小巧的後花園,也開始有規律的不斷收縮。
在察覺到她的異樣以後,陳斌伸出另一隻手,輕輕頂弄著後花園。
郝文靜實在受不了這種刺激,忍不住再次叫嚷起來。
“爸爸快**,我……嗯哼~我好難受!”
陳斌則是壞笑著用手中用力揉搓玉珠。
直到郝文靜快要噴射出來的時候,立即停止了所有動作。
沒有得到發泄,郝文靜變得極為難受,渾身就像有無數隻螞蟻在爬。
陳斌則是直接將其攔腰抱起,來到大門口輕聲說道。
“乖女兒,你現在到大門外麵,用手自己安慰,弄出來以後爸爸再給你獎勵。”
“不……不行!如果被彆人發現了怎麼辦?”
“沒事,現在三更半夜的,外麵根本沒人。而且能住招待所的縣領導不多,沒人會注意到這裡的。”
連連搖頭,郝文靜顯得很是抵觸。
“不要!萬一有人,那不就全毀了!”
冷哼一聲,陳斌不屑地說。
“乖女兒,或許你還不明白,爸爸的話向來都是命令,我可沒有打算跟你商量!”
話音落下,他直接打開了大門。
果然,外麵的走廊裡一片寂靜。
郝文靜則是嚇得閉上眼睛,小手死死抓住陳斌的衣領。
儘管沒有發出聲音,但不斷顫抖的嬌軀,還是說明了一切。
眼看她自我安慰的不行了,陳斌隻能小聲說道。
“看在你是第一次這麼做的份上,爸爸就替你安慰吧。”
話音落下,他就把手指塞進了郝文靜的幽穀當中。
然而後者全身緊繃,幽穀更是完全閉合在一起,手指根本無法晃動。
陳斌見狀,再次說道。
“你最好放鬆點,如果完不成任務,我們就會一直在這裡,那樣的話,暴露的風險更大!”
“爸爸,我怕!”
郝文靜滿臉祈求的看向陳斌,小模樣看的讓人心碎。
然而她越是這樣,就更加激起了陳斌的征服欲。
“乖,聽話,隻要你趕緊噴出來,爸爸就帶你進去。”
陳斌之所以敢這麼做,也是提前觀察好了的。
招待所這一層,根本沒有其他人住。
而且縣裡為了保護領導們的個人隱私,整個招待所的內部都沒有攝像頭。
換句話說,隻要兩人不叫出聲,就算在這裡搞一場,恐怕都不會有人發現。
十月的夜晚還是比較寒冷的。
郝文靜光著身子,很快就忍不住顫抖起來。
眼看陳斌不願妥協,她隻好輕聲說道。
“爸爸,求求你快點幫我弄出來吧,人家現在真的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