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娟本來就已經渾身無力,現在又用這種彆扭的動作服務陳斌,讓她很快就變得氣喘籲籲起來。
“斌……斌哥,實在對不起,我的腿好酸,根本使不上勁了。”
陳斌也知道,馬娟的體能即將達到極限。
於是立即起身,讓後者躺在床上。
他緊緊握住那雙黑絲玉足,將巨龍挺入其中,開始瘋狂頂弄起來。
伴隨著一陣猛顫,龍頭當中再次有一大股濃稠的精華噴射而出。
很快,馬娟的腳上、臉上甚至是頭發上,都是精華的痕跡。
看到如此銀蕩的場景,陳斌慢慢將馬娟的玉足掰到她的麵前。
“乖,快把上麵的精華全部舔乾淨,彆浪費了。”
搖了搖頭,馬娟臉上滿是不情願。
“不要,舔自己的腳好奇怪。”
啪!
陳斌也不猶豫,對著她的玉臀就是一巴掌。
“這麼快就不聽話了是吧?快舔!”
麵對前者強勢的模樣,馬娟心頭一顫,最終還是伸出粉嫩的舌頭,在自己的玉足上舔弄起來。
看著如此畫麵,陳斌心中一陣濃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感受到精華當中刺鼻的味道,馬娟其實是有些抵觸的。
畢竟她可不好這一口。
之所以願意吞進肚子,完全是為了討好陳斌。
畢竟這可是她的男人,不伺候好的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拋棄她。
對於馬娟來說,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陳斌給的。
如果沒有陳斌,她現在恐怕還在經營著小小的服裝店。
陳斌既是她的男人,也是她的恩人。
如此恩情值得用一生來償還。
當馬娟將玉足上的精華全部舔舐乾淨以後,陳斌就抱著她走進浴室。
胡亂洗了個澡,便躺在床上睡下了。
不等第二天天亮,陳斌醒來的時候馬娟還在睡覺。
由於還要著急往縣裡趕,他就沒有叫醒後者。
離開彆墅,就立即打車往龍山趕去。
又是一段時間過後,六十歲的徐泰正式退休。
徐若瑄把陳斌叫到了市裡的高檔飯店,算是慶祝徐泰官場生涯的結束。
飯桌上,徐若瑄笑著問道。
“爸,你退下來以後,是不是有很多話想對我們說?”
歎了口氣,徐泰微微搖頭。
“其實我的官場生涯算不上成功,好幾次都與想要達到的位置失之交臂,也許這就是命。”
聽到他的話語中充滿不甘,陳斌安慰道。
“在我看來,以你的能力當個高官都綽綽有餘,之所以沒有當上,其中的關係非常複雜,不過人嘛,或多或少都會有遺憾的。”
滿意地點了點頭,徐泰和藹地看向陳斌。
“小子,我在官場待了這麼多年,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準,你一定要混出個樣來,不要讓我失望。”
袁翠萍接過話茬,“你這樣說人家他有壓力的。”
對於這話,徐泰卻不以為然。
“有壓力才有動力,如果每天都過得舒舒服服,那注定是個無能之輩!”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大家吃飯的時候徐泰又說了不少大道理。
陳斌可以感受得到,對方對官場極為不舍。
這也難怪,曾經為了往上爬,都敢把女兒往火坑裡推。
吃完飯,徐若瑄開車帶陳斌回家。
路上的時候,兩人也聊了很多。
“其實我有時候我挺恨爸的。”
“因為他讓你嫁給了馮雷?”
“是啊,我的前半輩子就是被他毀掉的。”
說到這裡,徐若瑄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陳斌。
“我不希望你成為下一個我。”
陳斌自然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對方肯定是在暗示他,不要娶曹晨曦。
點了點頭,陳斌認真的回答。
“姐,你就放心吧,我這輩子隻愛你一個人。等你懷上咱們的孩子以後,就一起去見我媽。”
說到孩子,徐若瑄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低落。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之前那麼努力,卻依舊無法懷上。
眼看時間逐漸流逝,自己的年齡也越來越大,徐若瑄心中的危機感也越來越強。
就在兩人快到家的時候,陳斌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
對麵是曹三金打來的,說是有點事要找他。
徐若瑄也聽到了電話裡的內容,不等陳斌說話,她也隻好歎了口氣。
“去吧,先忙你的事情要緊,孩子的事情以後再說。”
“好!”
陳斌在徐若瑄的臉上輕輕吻了一口,便直接下車離開了。
看著前者的背影,徐若瑄趴在方向盤上痛哭流涕。
憑借女人的第六感,她知道陳斌在外麵已經有了其他女人。
但是兩人相距很遠,聚少離多。
她此刻甚至已經開始幻想,陳斌拋棄自己的場景了。
徐若瑄想要改變如今的局麵,但根本無能為力。
其中的痛苦,恐怕也隻有她自己知道。
當陳斌來到曹三金家以後,曹三金就跟他說了些不痛不癢的話。
直到晚上十點,才結束聊天。
看著外麵漆黑的夜色,便挽留道。
“小陳啊,現在這麼晚了,你就在家裡住下吧。”
撓了撓頭,陳斌顯得有些尷尬。
“這……會不會有點不太好?”
“沒什麼不好的,你可是我的女婿,這裡以後也是你的家。”
實在沒有辦法,陳斌隻能點頭答應了下來。
當他洗漱完畢後,令人崩潰的事情就發生了。
薑凝含居然沒有給他準備房間。
最後還是在曹晨曦的生拉硬拽下,被帶進房間。
雖然曹晨曦長得胖,但個人衛生方麵還是比較注重的,房間裡也幾乎沒有什麼異味。
躺在床上以後,陳斌就直接閉上眼睛,打算趕緊入睡挺過這一夜。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感覺到一隻胖手穿過小褲褲,直接落在了他的巨龍上。
儘管曹晨曦對陳斌沒什麼好感,但她並不敢忤逆曹三金的意思。
於是打算破罐子破摔,開始跟陳斌湊合一下。
畢竟這麼帥的男人,帶出去也是非常有麵子。
陳斌在發現曹晨曦的意圖之後,心中就是一陣惡寒。
他畢竟是經常吃滿漢全席的男人,哪裡受得了街邊的白菜葉子?
在稍作猶豫後,忍不住說道。
“晨曦,實在不好意思,我有點腎虧,要不……等下次吧。”
眉頭緊皺,曹晨曦甕聲甕氣的問。
“你那裡那麼大,怎麼可能腎虧?該不會是不想跟我做,找的借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