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心媚的話，陳斌隻感覺腦袋裡“嗡”的一聲。
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
他知道，對方絕不是說說而已。
既然在劫難逃，陳斌隻能認命。
趕緊穿好褲子，跪在地上。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房間裡一片寂靜。
隻有趙心媚的抽泣聲偶爾響起。
陳斌越來越感到後悔，耷拉著腦袋，根本不敢直視乾媽。
沒過多久，趙心媚終於穿好衣服。
強忍著下麵傳來的疼痛，起身坐在床上。
目光冰冷地盯著陳斌。
“過來！”
後者嚇得渾身一顫，根本不敢從地上起來。
隻能雙膝蹭著地麵，一路挪到乾媽腳步。
不等他穩住身體，趙心媚就一巴掌扇了過來。
啪！
刺痛感傳入腦海，陳斌咬著牙，不敢說一個字。
趙心媚的呼吸愈發急促，一雙丹鳳眼死死地盯著陳斌。
仿佛在麵對自己的仇人。
“說，你對我做了什麼？”
她的聲音十分沙啞，裡麵壓抑著無限怒火。
“媽……”
啪！
陳斌剛準備說話，又被趙心媚一記耳光抽了過來。
“混賬東西，你怎麼還好意思叫我媽？在你心裡，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
麵對這個問題，陳斌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隻能用祈求的目光看向趙心媚。
啪！
又是一記耳光。
“陳斌，你就是個畜生！我可是你媽媽啊，你怎麼能……怎麼……”
還沒把話說完，趙心媚的臉上便有豆大的淚珠落下。
看著她如此難過的表情，陳斌心中更是後悔不已。
左右開弓，用儘全身力氣抽打著自己的臉頰。
“媽，求求你彆哭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隻要是你不哭，讓我做什麼都行。”
“你給我閉嘴！我的兒子是陳斌，不是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
聽著趙心媚如此決然的話，陳斌嚇得趕緊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臉上抽。
“媽，你彆氣壞了身子，打我吧，隻要你能消氣，打死我都可以。”
猛地抽回右手，趙心媚雙目赤紅地盯著陳斌。
“從今往後，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就死給你看！”
這可把陳斌給嚇壞了，僵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應對。
就這樣又過去十幾分鐘，趙心媚才再次開口。
“今天這件事情，要一輩子爛在肚子裡，如果你敢說出去，我就殺了你，然後我也不活了！”
“媽，我向天發誓，這件事情絕不會告訴任何人，否則不得好死！”
深深歎了口氣，趙心媚無力地揮了揮手。
“你收拾東西去宿舍住吧，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回來！”
陳斌知道，自己今天徹底傷到了乾媽的心。
對著趙心媚用力磕了三個響頭，轉過身去，落寞地回到側臥。
隨便收拾了一下，便往客廳走去。
路過主臥的時候，發現乾媽還坐在床上抽泣。
陳斌本想說些什麼，但最後張了張嘴，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直到大門關閉的聲音響起，趙心媚才趴在床上，放聲痛哭起來。
她確實愛陳斌，並且幻想過兩人之間發生一些美好的事情。
但幻想畢竟的幻想，事情真正發生以後，她終於慌了。
此刻的趙心媚隻覺得自己對不起王軍，對不起陳斌的母親，更對不起的人陳斌。
“兒啊，如果我當初把你帶回家悉心教養，你又怎麼可能犯下這種彌天大錯，一切都是因為我，是我錯了。”
喃喃自語間，趙心媚感覺有什麼東西從下麵流出。
脫掉小褲褲，隻見玉鮑中有無數精華潺潺流出。
這可把她嚇了一跳，連忙拽了幾張抽紙不斷擦拭。
然而，那精華仿佛無窮無儘一般。
不管趙心媚怎麼擦拭，都無法將其全部擦乾。
稍作猶豫，她隻好用紙巾包裹著手指，探入了玉鮑深處。
然而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居然已經探不到底。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恍惚間，趙心媚下意識地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
那濃烈的石楠花香撲麵而來，讓她有些沉醉。
甚至到了最後，居然情不自禁地將手指緩緩塞進紅唇之中。
濃烈的鹹腥味在味蕾上炸開，趙心媚變得愈發貪婪。
伸出手指不斷搜刮著玉鮑內的精華，隨後放在嘴裡不斷舔舐。
陶醉的表情在臉上緩緩顯露，仿佛在品嘗世間美味。
昨晚殘留在藥力再次卷土重來，趙心媚隻感到心中升起陣陣渴望。
強忍著下麵的疼痛，連忙走進衛生間，找到仙女棒。
可是在插入進去以後，發現就連仙女棒都無法探到最深處。
即便檔位開到最高，依舊無法得到真正的滿足。
隻能來到側臥，躺在陳斌躺過的地方。
聞著上麵殘留的味道，內心才能得到一絲慰藉。
她知道這麼做不對，也知道跟陳斌之間，有著這輩子都無法逾越的天塹。
但是陳斌身上仿佛有某種魔力，讓趙心媚不知不覺地陷入其中。
就像撲火的飛蛾，在無限的糾結中義無反顧。
……
陳斌在離開趙心媚家以後，眼看時間還早，便決定乘坐公交去青石縣。
剛上車沒多久，就被兩個青年所吸引。
他們身穿奇裝異服，腦袋上染著幾綹黃毛。
左手邊那個帶著大耳環的男人，應該是剩餘兩人的老大。
他們一路上聊天的聲音特彆大。
而且每句話都帶臟字，聽得很是煩人。
周圍也有不少人緊盯著他們，但都是敢怒不敢言。
畢竟這年頭，沒人願意沒事找事。
沒過多久，車子到站。
從前門上來一個背著雙肩包，身穿高中校服的女生。
她梳著馬尾辮，模樣清秀。
兩個黃毛見狀，立即對她吹起了口哨。
女生很是嫌棄地皺了皺眉，剛準備往車廂後麵走，就被大耳環攔住了去路。
“小妹妹，上學有什麼好？不如做哥的馬子，哥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女生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回答。
“不好意思，我對於你不感興趣，請你讓開！”
“偶喲，還是匹小烈馬，哥哥就喜歡性子烈的……”
說話間，大耳環居然直接伸手在女生屁股上摸了一把。
“要死啊你，臭流氓！”
女生年齡不大，脾氣倒是不小，對著大耳環就是一腳。
後者則是玩味一笑，一把抓住了女生的手腕。
“踢了我可是要以身相許的哦。”
女生雖然有脾氣，但學校裡都是些小男生。
麵對這種混子，此刻終於慌了。
立即扭頭，對著坐在旁邊的陳斌投去求助的目光。
“救命啊，誰來幫幫我！”
不等陳斌做出反應，大耳環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小子，我勸你最好不好多管閒事，要不然老子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