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錯啊!乾就完了。”
童欣笑道:“大哥,我看你是比餘偉還坑啊!他至少還要掂量一下,你直接就說乾,拿什麼跟人家乾啊?”
“用實力說話,”我停頓一下,繼續對她說到,“你要是信我,這個項目我幫你一塊做。”
“你?”她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問道,“你也是設計師?”
“我不是,但我以前學的跟你們乾設計的也大差不差吧。”
“嗬嗬。”
她乾笑兩聲,倒也不是嘲笑,就是沒把我的話當一回事吧。
她也不再繼續聊這個話題了,彼此又沉默了下來。
可這一沉默,又讓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我真想問問她是不是真實的,可又問不出口。
一旦問了,勢必會尷尬。
我時不時用眼角的餘光看向她,見她以一個極其爺們的姿勢,頭枕手臂望著漫天星辰。
世界安靜極了,除了山坡後麵的風聲,便隻剩下柴火燃燒的“劈啪”聲。
火光跳躍著,將我的視線映的一片紅亮。
烤著火,總算暖和了些。
而一天下來的疲勞,漸漸讓我產生了一些睡意。
這是我第一次,和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星期的姑娘,坐在這雪山之上,烤著火。
沉默中,她突然向我問道:“你現在能站起來了不?咱們得趕緊下山了,再繼續逗留,怕雪下大了回不去了。”
“我試試。”
說著,我抓起旁邊的一根乾柴,當拐杖。
童欣見狀,也急忙走過來扶著我另一條胳膊,我嘗試了幾下。
站是能站了,見我站了起來,她似乎比我還高興:“來,試著走兩步試試。”
她就像一個教小孩子走路的母親,充滿期待的看著我。
可我剛準備走兩步,尾骨就傳來一陣劇痛。
我趕緊放棄,朝她擺了擺手:“沒辦法走,還是疼。”
童欣頓時一臉惆悵,歎了口氣道:“你怕是摔骨折了吧?”
“不知道,反正就是疼,我沒騙你。”
“我知道你沒騙我,那現在咋辦啊?我背你下山?”
我苦笑道:“姑娘,這就算是平路上,你這小身板怕也難承受我的體重。何況這還是高海拔的雪地裡,你怎麼背著我走?”
她遲疑了片刻,說道:“試試?隻要這條路下去了,就能看見村莊了。”
“你確定?”
她也不在多廢話,直接用實際行動來告訴我。
她講剛才生起的火堆徹底滅了,然後便背朝著我,說道:“來吧。”
我稍稍猶豫,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如果繼續待下去,真如她說的那樣,那我還會拖累她。
這麼一想後,我終於輕輕地趴在了她的背上。
她身上的香味,瞬間撲入我的鼻腔裡。
她慢慢地將我真將我背了起來,我這一百四十斤的體重,居然就這麼被她背了起來。
我發誓,這是我有生之年,第一次有女人背我。
是的,我是一個孤兒,我敢說連我母親都沒有背過我。
可現在,這個隻認識不到一個星期的姑娘,居然就這麼將我背了起來。
她一步一步穩穩地朝前走著,能感覺到她還是很吃力。
整個人被風吹的有些晃蕩,也可能和這風無關,就是因為我太重了。
“停下來休息會兒吧!”我靠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她點點頭,將我慢慢放了下來,喘著粗氣說道:“這還是我第一次背一個異性。”
我笑了一聲,對她說:“這也是我第一次被一個女孩子背。”
“你媽沒背過你?”她立刻回了一句。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吧,我是一個孤兒啊!”
“哦哦!想起來了,是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