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還請隨我走一趟。”
李想看向長孫衝,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道:“各位好漢,我們隻是想要切磋一下武技,結果還沒分出勝負,你們就闖進來了?怎麼了?”
“沒錯!正如燕王所言,這是一場切磋。”長孫衝倒也是個機靈之人,自然知道如何應對才是對自己最好的。
不管是什麼原因,如果真要鬨到讓老爹去官府去撈自己,那就太丟人了。
“段大哥,我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麼我爹一直告訴我不要招惹燕王了,這顛倒黑白的本事,可不是你能比的。”張猛一臉震驚的看著李想。
三人都想說,他們隻是想揍長孫衝等人一頓,和切磋無關。
不過,考慮到這件事是段開山先挑起來的,鬨大了,吃虧的肯定不是李想,也不是長孫衝。
這些金吾衛自然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剛才天香閣的人急匆匆的跑過來求救,到底在說什麼?
所以,金吾衛的人都很清楚發生了什麼。
不過,既然李想給了他一個台階下,他便向李想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道:“既然你們是來切磋武技的,那就算了。不過,你最好不要弄出太大的動靜,免得被人誤會。”
不等李想和長孫衝說話,那名統領便帶著一群金吾衛,急匆匆的離開了這裡。
“好啊!李想,今天算你走運。”長孫衝冷冷的說了一句,便帶著一群人離開了。
“燕王殿下,我家小姐有請!”
長孫衝剛剛離開,雲兒便急忙來請李想去去看紫霞。
兩世為人的李想,自然知道紫霞姑娘在想什麼。
可是,李想卻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還是不去了。聽說紫霞小姐已經贖身了,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拿著這張請柬來找我。”
李想說著,直接將一張請柬遞給了雲兒,絲毫不在意二樓的佳人投來的幽怨目光。
“多謝王爺,今日若不是王爺出手,我等怕是已經栽在了長孫衝的手中。”
段開山自然知道李想,隻是兩人素未謀麵,見李想出手相助,他自然要上前道謝。
段開山等人,都是恩怨分明的漢子,李想已經半隻腳踏入了他們的圈子。
“長孫衝、杜荷那群人,我早就看不過眼了,今日他們以多欺少,實在是讓我不爽,段兄不必放在心上,這隻是舉手之勞。”
“燕王,敢問這兩位壯士如何稱呼?”
”我房遺愛一向自詡孔武有力,天下罕有敵手,今日一見兩位大俠武功高強,才知天外有天。”房遺愛難得地說了一句。
李想盯著房遺愛看了許久,看得房遺愛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房遺愛現在看起來還隻是個孩子,卻給人一種缺了一根弦的感覺,難怪高陽公主偷情,房遺愛還能在外麵守著。
“聽聞房丞相的二子,力大無窮,本王也是久仰啊。”對於房遺愛,李想並不是很討厭,相反,如果你知道怎麼和一個沒腦子的人相處,那就更好相處了。
而且你也不用擔心彆人會在背後捅你一刀。
“慚愧!”
房遺愛罕見地撓了撓後腦勺,“我雖然力氣很大,但在兩位大俠麵前,恐怕撐不了幾個回合。”
房遺愛為宰相之子,卻對琴棋書畫一點都不感冒,卻是個莽夫,這在長安城之中,一直都是一個笑話。
房玄齡雖然奈何不了房遺愛,但阻止房遺愛拜師,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畢竟沒有人有這麼大的膽子,未經房玄齡的允許,就將武功傳授給房遺愛。
所以,房遺愛空有一身蠻力,卻隻會一些簡單的拳法。
這還是他在暗中觀察府中護衛訓練的時候學到的。
“這位叫秦安然,這位叫席君買,你也看到了,以後有機會,你們可以再切磋一下。”
“彆的不說,單論力量,我覺得你贏的可能性更大。”
“王爺,你可願將武學傳授給我?”房遺愛驚訝地問道。
“好啊,為什麼不願意呢?”
彆人怕房玄齡怪罪,李想可不懼,他有辦法讓房玄齡欠他一個人情。
“多謝燕王!段大哥、張大哥幫我做個見證,從今以後,燕王之事,便是我房遺愛之事,但凡是有事來找我,我要是皺一下眉頭,算我不義。”
李想見房遺愛就這樣把自己給賣了,真是無語。
難怪他在曆史上沒有什麼好下場,原來是沒腦子。
不過,李想並不介意收一個沒腦子的小弟。
如果再加上他爺爺是宰相,那就值得他照顧了。
“這一次,多虧了你,否則,我張猛可就沒臉見人了,回去之後,我爺爺肯定會懲罰我的。”
“王爺,我張猛這輩子,都是你的朋友。”
張猛這才意識到,李想並不像傳聞中的那樣奸詐,為了他們,親自出手,這說明他對李想,已經有了一定的認可。
褚遂良見李想有意結交段開山等人,便提議道:“王爺,諸位郎君,這天香閣還需要拾掇拾掇一下,要不,我們找一家酒樓,一起喝酒?”
“這倒是個好主意,王爺,段大哥,張大哥,我們走!”房遺愛聽了褚遂良的提議,不由地拍手叫好。
這家夥,雖然出身於文官世家,但卻並不喜歡與讀書人打交道,除了段開山與張亮之外,其他的武將子弟,根本就不願意與他為伍,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個願意教他武學的新朋友,自然是想要拉近與他的關係。
很快的,一行人就離開了天香閣。
……
渭水之畔,最近多了一處風景,長安城中的遊人們,都會停下來欣賞一番。
“李雪姐姐,我也不知道這水車是做什麼用的,不過看起來很漂亮。”段嫣然和李雪今天一起出去玩,她們看見渭水之畔,有十幾個巨大的水車矗立在那裡。
“嫣然姐姐,你猜這個水車是誰造的?”李雪奇怪的看了看段嫣然說道。
“什麼?難不成李雪妹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