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服了,我徹底服了……睡會兒吧,你可累了吧?”喬寡婦強撐著坐起來,看郭陽的眼神,滿滿的都是關心。
“我沒事,還得去接村長,不知道他今天有事兒沒有。”
“啊?一晚上都沒怎麼睡,開車多危險呀。”
“沒事,中午回來再睡就行。”
“那你可要注意安全。”喬寡婦整個人貼過去,軟軟的身子,滑不溜丟。
郭陽笑道:“嗯,放心。”
這一夜,郭陽是真敗了大火了。
彆看一夜沒怎麼睡,還折騰了七次,精神頭卻依舊好得出奇,紅光滿麵的。
見了石武厚,還被調侃:“小郭氣色不錯啊,昨天自己手動了幾次啊?”
一旁的謝芷馨不由自主想到郭陽對著自己的身子手動操作,頓時紅了臉頰,也怕石武厚察覺,趕忙轉身去了衛生間。
“不多,也就七回吧。”郭陽咧著嘴笑道。
“我去,你小子可悠著點啊,手動七次,你就不怕禿嚕皮啊?”
“咳!沒事,水多!”
“噗,你個臭小子。快吃飯吧。”
快吃完飯的時候,石武厚想到什麼,拿出手機遞給郭陽說:“對了,今天一早鎮裡就發消息了,上麵要求徹查耕地,這個事兒你辦吧。”
郭陽接過手機簡單看了看,不禁眼前一亮,指著其中一張衛星照片說:“這個地方是李誌剛的吧?”
“對。”
“這一片也是永久耕地?”
“是,不過以前管得鬆,鎮裡沒人吭聲,我也懶得說他,這次還不知道上麵啥態度。”
石武厚漫不經心道。
郭陽笑笑沒再說話。
“今天我哪兒也不去了,在家休息休息,你去忙耕地的事兒吧。”
飯後石武厚囑咐道。
郭陽應了一聲走了,石武厚拉著謝芷馨,嘿嘿道:“老婆,今天沒啥事兒,咱們好好乾幾次!”
謝芷馨一句話,卻讓他如遭晴天霹靂!
她竟然說:“我來事兒了,乾不了。”
石武厚一下子木在原地,腦瓜嗡嗡作響……
小郭明明弄進去兩次啊,怎麼……這都沒中招?我靠,壞了,難道是算錯了日子,恰好是媳婦的安全期?
這下可糟了,白忙活了!
“怎麼了,一個這,不至於生氣吧?”謝芷馨說。
“啊?怎麼會呢,咳,沒事,那過幾天再玩兒吧,今天……老婆,你幫我用嘴弄兩下吧?”
石武厚悻悻道。
謝芷馨白他一眼:“想得美,我才不呢!”
說完就不期然想到給郭陽用嘴……被灌滿的感覺,真的很奇妙。
想著想著,就感覺嘩啦一下子……
“那就用手……”
石武厚話沒說完,謝芷馨就趕忙起身跑衛生間去了。
石武厚有些失落,還有些鬱悶,畢竟讓彆的男人上自己老婆,心裡不是個滋味,可是眼下……唉,開弓沒有回頭箭,還得指望小郭!
郭陽來到李誌剛家,李誌剛正蹲在那端著熱氣騰騰的小米湯,順著碗邊,小心翼翼的吸溜著。
“小郭?這麼早找叔有事兒啊?”李誌剛很是意外。
“沒啥事兒,就是通知你一聲,三天內,把你家後麵新蓋的房子拆了。”郭陽很自然的說道。
李誌剛頓時皺起了鼻子:“你說啥??”
他家後麵就是耕地,前幾年為了給兒子打算,就圈出來一片硬化了,這幾年斷斷續續的,總算把新房子蓋好了,再攢點錢就該給兒子說媳婦了。
拆?那不是拆房子,是拆他這把老骨頭!
“咋,我說得不夠清楚啊?”
郭陽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你那個房子占得是耕地,你不知道啊?”
李誌剛跳起來:“耕地那也是我家的,跟你有啥關係?小郭,叔昨天都給你道歉了,你咋還這樣啊?”
“少跟我裝蒜,昨天你乾啥了,心裡有數。”
郭陽冷道:“總之我通知給你了,三天內不拆,後果自負!”
“你等等!”
李誌剛心急如焚,追上去拉住郭陽:“小郭,你是不是怪昨天叔自作主張,安排小燕子過去陪你呢?叔那可是好心啊,你可不能誤會叔。”
這套說辭他提前就想好了,給男人安排女人,這事兒上哪兒說都是“為你好”。
“少給我來這一套,姓李的你給我記住了,跟我玩裡格楞,我要讓你好過了,我是你兒子!”
郭陽放下狠話,揚長而去,李誌剛氣得跺腳罵娘,飯也沒心情吃了,騎上車就直奔石武厚家了。
“領導,昨天你也看見了,我都給小郭道歉了,他還這樣,我我,我委屈啊。”
李誌剛聲淚俱下,委屈至極,對昨天逼小燕子去睡郭陽的這個事兒,隻字不提。
石武厚不知道有這個插曲,就真的以為郭陽是小肚雞腸,還記仇呢,於是寬慰道:“你彆急,我問問小郭看啥情況。”
電話打過去,郭陽早有準備,道:“他那是裝呢,昨天扭頭他就給我上眼藥!”
大概其說了什麼事兒,石武厚頓時急了,放下電話就沒好氣的叱道:“老李你他媽到底咋想的?叫一個小姑娘去勾引小郭,你想乾啥啊你?”
“我我,我承認,我做得不對,可我純粹就是為了讓小郭爽一下,好顯得我道歉有誠意啊,我也沒想到小郭會誤會。”
李誌剛委屈巴巴的苦道。
“你先回吧,等小郭回來我仔細問問他再說!”
李誌剛一走,謝芷馨就開口了:“小郭不會撒謊,反倒是李誌剛這個老色批心眼多,要我說,你趕緊想辦法撤了他,不然早晚出事兒。”
石武厚歎道:“老李給村裡給我都辦過不少事兒,撤了他,會被人說我過河拆橋。”
“你就心軟吧,有你後悔的時候。”
謝芷馨說完轉身上樓去了,石武厚皺著眉坐在那斟酌良久,最終,他還是決定再看看。
可他沒想到,這次被妻子說中了,因為他的心軟,差點讓李誌剛咬死他。
等小郭過來,石武厚語重心長,把自己的意思說了,大致就是讓郭陽彆跟老李一般見識,饒了他這一次。
郭陽說:“哥,這老李擺明是個心術不正的家夥,表麵道歉,背地裡捅人,這種人不能饒。”
石武厚一拍桌子:“啥意思,哥說話也不好使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