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有謠言散播的地方,就有許大茂活躍的身影(1 / 1)

下午,再一次在廠門口那裡看到阮大剛都的時候。

李青河也不再糾結他去不去辦公室等了,直接遞給他一個袋子,裡麵裝著三十個小包裝的奶粉!

也幸虧是在這個時代,這要是過個幾十年,這種小包裝……白色粉末!

你說是奶粉

你猜我信不信?

來來來,小夥子,我看你很像我那走丟的一等功啊!

阮大剛接過袋子看了一下,一時激動的有些說不出話。

“謝謝青河兄弟了,你可算是幫我了大忙了!我那大外甥女這下總算有口糧了!”

“唉,客氣什麼,紅竹姐怎麼說也算是一起長大的鄰居,這點小忙還是應該幫的!”

李青河記得,阮紅竹的身材也算是凹凸有致,胸前的糧倉也算飽滿……

可惜沒用,她自己都沒多少吃的,指望能給女兒產生多少口糧?

“行了,紅竹姐還在家等著呢,你這回去,再到紅旗村還有許多路要走,咱們也就不多廢話了……”

李青河轉身準備走人,卻發現阮大剛有點糾結,猶猶豫豫的欲言又止!

這下李青河也不著急了,想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注意到李青河的眼神,阮大剛一咬牙一跺腳,開始跟李青河坦白。

“青河,那個郭大強……”

一聽阮大剛提起郭大強,李青河心裡就有譜了。

心裡還是挺欣慰的,他特意交代了郭大強不要提起自己,讓郭大強以他們自己的名義安排他們收鄉下的古董。

其實也存了一分試探的心思。

他們現在雖說是在自己的手底下乾活,但是到底有幾分忠心向著自己,李青河還是想知道的。

畢竟這種外快,可說可不說!

說了,就是完完全全的自己人。

不說,就是完完全全的普通打工仔!

“中午我們吃飯的時候,他說他有個朋友,想高價收以前那些地主老財家的家具和瓶瓶罐罐的……我尋思著,該跟你說一聲!”

李青河聽了不置可否。

“事情可以做,但是要以完成廠裡的任務為先!可彆本末倒置了啊。”

“哎,好嘞!”

得到李青河的首肯,阮大剛放心不少,畢竟自己的工作是李青河安排的,這要是說都不說一聲就撈外快,萬一耽誤事就麻煩了。

李青河都說這事可以乾,那就放心大膽的乾。

他現在五行缺金、八字缺錢,整個人都快掉到錢眼裡了。

他媳婦有時候都在家說他整個人都魔怔了!

沒有嘗過前一陣子那缺錢缺到想出去搶劫的痛苦,都不能理解他現在的心態。

他心裡還有個想法,多掙點錢,在老溝村起兩間房子,把妹妹和外甥女接回來……

她們娘倆在三十多公裡外的村子住著,他實在不太放心!

畢竟她婆家也沒人了,遇到村裡的無賴和二流子騷擾,他想給妹妹撐腰,都有點鞭長莫及!

跟阮大剛說完以後,他就先行一步去運輸科打算看看能不能搭到順風車了。

進廠已經好幾個月了,阮大剛現在也基本摸清楚了廠裡的規律和運行的機製。

實在沒有順風車,再考慮出去打車的問題。

李青河卻沒有管他那麼多,徑直回了辦公室摸魚。

經過大半天的發酵,易忠海家的八卦已經基本傳遍了全廠。

許大茂中午回到廠裡聽說了這件事以後,差點把大腿都給拍爛了!

恨自己今天為什麼不晚一點再上班。

這麼大的瓜沒吃到,簡直讓他悔斷了腸!

但是所謂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他在廠裡好幾個八卦群體裡來回穿梭,拚湊細節。

又回了一趟四合院,找了幾個相熟的鄰居打探了一下具體的細節。

下午吃過飯,許大茂就開始在廠裡四處散播起他二次加工的新說法。

為了加強說服力,他還特意去醫院谘詢了醫生,男人到底會不會不能生……

得到了醫生肯定的答複,許大茂不由的更興奮了,這下必須捶死易忠海,把他釘死在恥辱柱上!

說實話,許大茂最恨的人,就是易忠海了。

就連傻柱,他都沒有那麼大的恨意。

許大茂跟傻柱,就像是一對相愛相殺的青梅竹馬,額~竹馬竹馬。

兩人就算偶爾有點矛盾,也屬於是小孩子打架的程度。

今天你欺負我一下,明天我還擊你一下!

原本都好好的,突然有一天,有一個自詡正義的裁判下場了。

打著公正判罰的名義開始拉偏架!

就這,才把兩人的友誼小船給掀翻了。

畢竟平時兩人你坑我、我坑你的時候,雙方心裡都有數,這次是你不對!上次是我不對……

但是易忠海這一拉偏架,明明是何雨柱的錯,結果成了許大茂的鍋!

最後越想越氣,越鬨越大,友誼的小說說翻就翻了……

再加上易忠海一再挑唆,沒事針對……

所以每一次,易忠海一旦有什麼事,許大茂都是跳的最歡的那個。

“大茂,有你說的這麼邪乎麼?還真能有男人不能生?”

一個財務的小婦女興致勃勃的谘詢著。

“有,我還特意去和諧醫院問過了,說是好多種原因都可能導致不孕不育!不能生有時候不一定是女人的問題……”

“那易忠海真的知道?他是故意的?”

“哎呦,我的姐姐哎,他知不知道那隻有他自己知道,但是他堅決不讓人家醫生把脈,也不去醫院看病,估計就是早就知道了……”

說到這裡,許大茂壓低了聲音。

“你們知道這易忠海為什麼不能生麼?”

這下,在場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勾了起來。

“為什麼?”

“據我們隔壁院老吳的媳婦的表妹的鄰居家那條狗說,這易忠海年輕的時候是八大胡同的常客,得了病,後來救治不及時留下的病根,所以才斷子絕孫!”

“哎呦,他怎麼是這樣的人啊!”

“誰說不是呢!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不知道具體情況的人群就在後麵跟著起哄。

而稍微懂點行的人則是當個笑話聽。

就易忠海那樣的,年輕時候還想當八大胡同的常客?

他在裡麵當龜公還差不多……

那時候的八大胡同是他能消費的起的?

進去一次,最低都得消費個好幾塊大洋,許多有正式工作的人,那一個月掙下的工資,不吃不喝也隻能進去裡麵住一晚!

也就是沾了時代的光,現在的工人分為八級,他易忠海作為六級工,有了點身份、地位和金錢。

放在解放前,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

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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