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方你記好了,回頭自己去藥房抓藥!”
傻柱笑嗬嗬的接過易忠海遞過來的藥方,樂嗬嗬的問道。
“華醫生,這藥方你怎麼不自己寫啊?還要一大爺代勞……咱們做人啊,要尊老愛幼!”
華芳愣愣的看了傻柱兩眼,噗嗤一笑。
真特麼服了!
“他寫的方子,藥如果出了問題,就去找他麻煩,記住了沒?”
“你……”
“柱子,你給拿一下,回頭幫奶奶去抓藥……”
聾老太太早就打聽過華芳的做事風格,知道她一直就是這麼乾的,也不在意。
傻柱笑嗬嗬的湊到華芳麵前。
“華醫生,正式認識一下,我叫何雨柱,是紅星軋鋼廠後廚的廚師,我今年21歲,在中院有兩間正房,家裡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
傻柱在那裡喋喋不休。
聾老太太在那笑嗬嗬的看著傻柱表演,她腿本來也沒有多大問題,這次叫人過來本就是想嘗試一下,相個親又不犯法……
易忠海麵無表情的聽著。
華芳卻是一頭黑線……
“不是叫傻柱麼?聽說還是個傻子?這事這條街道都傳遍了……什麼時候改的名?”
華芳是個嘴賤的,仗著自己是潛龍城裡產金幣的大戶,平時沒有正事安排的時候,她連李青河都不太放在眼裡……
現在這傻柱敢在她麵前嘚瑟,絮叨!
不能忍!
不理會目瞪口呆的傻柱,華芳繼續開口轟炸!
“另外你說你二十一歲?謊報年齡了吧?你這張大餅臉烏漆墨黑的,怎麼看也不像二十一啊!倒像是三四十!”
“你不會是生病了吧?要不花點錢去看看你這張臉吧!看著像是快毀容了!”
傻柱本就難看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旁邊的易忠海嘴角都快壓不住了。
該!讓你們倆背著我做小動作,這種走南闖北的醫生是你們倆能碰瓷的?
看著人是個好說話的小姑娘就在這裡胡咧咧?
聾老太太這個時候也笑不出來了,黑著一張臉。
“你這小丫頭怎麼說話呢?柱子多好一孩子,看到陌生人做個自我介紹怎麼了?你怎麼開張口就罵人呢?”
華芳卻是把怒容一收,疑惑問道。
“怎麼能是罵人呢?我隻是實話實說!不信你們出去問問,誰不知道95號院傻柱是個傻子,就喜歡給人取外號?我一個外地人都知道了,再說了我怎麼的就罵他了?他說人家姑娘是豬八戒他二姨的時候,覺得這是罵人了?”
這下傻柱是徹底繃不住了。
起身就想抽她,也不管男女了!
看到這傻柱居然想動手,華芳更看不起他了。
本來前幾天聽到李青河把這事當笑話講的時候,她就對這個傻柱充滿了鄙視。
華芳眼中精光一閃,你先動手,我就不客氣了。
以華芳的屬性麵板,單挑三五個傻柱這樣的不在話下。
畢竟他也是號稱四合院戰神,壓的諸天萬界穿越者必學八極拳的中等BOSS!
就連李青河這種開了大掛的,都招募了一個徐峰出來撐門麵……
所以三五個傻柱的戰鬥力不弱了,要是許大茂那樣的,估計能打十多個!
但就算是傻柱,也沒能在華芳手上過完一整個回合。
“啊~”
一聲淒厲的叫聲從傻柱的嘴裡發出來。
老眼昏花的聾老太和被擋住視線的易忠海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傻柱就抱著胳膊滿地打滾了!
“你乾了什麼?”
聾老太太這下慌了,廚子就是靠著手藝吃飯的……
準確的說,這年頭,人們的生存、生活都是憑手藝吃飯的!
看到傻柱抱著右邊胳膊在那裡哀嚎,她頓時感覺不妙。
“柱子,你手怎麼樣了?”
易忠海也被嚇了一跳,以為傻柱胳膊斷了。
他也是個窩裡橫的,看到一個姑娘這麼輕描淡寫的就把傻柱這種二十歲大小夥子給放倒了,一時之間,心裡也發怵。
隻敢對著華芳怒目而視。
“小易,去報警,她把柱子胳膊給打斷了!把她抓起來!”
華芳一點都不著急,抱著胳膊在那看好戲。
這個時候,院裡沒上班的鄰居全都圍攏了過來,伸長了脖子對屋子裡瞅著。
華芳大眼一掃,恩,都是認識的。
多多少少的都來她這裡問醫求診過……
畢竟是免費的麼,老李家花錢請來的醫生。
對於給彆人看病這種事秉承著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的態度!
求上門了就給看看,但是不開藥,讓他們自己去藥房報自己的症狀抓藥。
雖然是個不粘鍋,但是也把責任甩的乾乾淨淨。
易忠海一看門口圍滿了人,就開始吩咐了。
“快,前院老丁家的,你受個累去巷子口報警,她把柱子手打斷了,到現在還在那裡哀嚎呢!”
丁大菊住在前院大作坊,老夫妻倆帶著孫子孫女艱難的過著日子。
才五十多歲的人,被歲月磋磨的看著像七十多。
聽到易忠海的話,丁大菊暗自撇了撇嘴。
“行,一大爺,我這就去,但是我這腿腳不利索你也知道,你多等會啊!”
說著轉身不緊不慢的開始緩步向外挪去。
那速度,參加龜兔賽跑能得第三名。
易忠海頓時愣住,暗罵自己病急亂投醫了。
人群裡左看看,右挑挑,最終,唯一的男丁映入易忠海的眼簾。
“解成?你快去報警,你柱子哥手被打斷了,再借一輛板車,咱們把他送到醫院去。”
閻解成磨磨蹭蹭的不想動彈,嘴裡哼哼唧唧的。
易忠海一看,無奈的從兜裡掏出一塊錢扔給力閻解成!
外快到手的瞬間,閻解成如離弦之箭衝了出去。
華芳一看,呦,動起來了?
一個俯身湊近了還在地上哀嚎的傻柱。
“你要乾什麼?”
傻柱這個時候疼的說不出來話,但是看到華芳就跟見了鬼似得,忍著劇痛往回縮,想要離她遠一點。
易忠海看到了,也不敢真的上來阻攔。
一邊怒吼著、嗬斥著,一邊緩步遠離他倆。
聾老太太就更不用說了,這個時候隻敢哆哆嗦嗦的在那裡嘀咕幾句。
“你彆碰我大孫子,一會兒巡邏警就來了,你把我大孫子胳膊打斷了,你要吃花生米了!……”
華芳不屑的撇了撇嘴,怎麼的就吃花生米了?
欺負我不懂基本法?
我精神力18,你們的法律條文我沒事都看過,在這裡嚇唬誰呢?
但是畢竟她的身份經不起細查。
右手在傻柱胳膊上一揮,隱蔽的帶走了三根紮在傻柱胳膊上的銀針!
“哎~?”
正在哀嚎著的傻柱突然感覺自己的胳膊不疼了。
右手又恢複了知覺。
“嘿,不疼了!”
易忠海恨不得當場扇死這傻子,你這個時候哪怕裝也得裝一會兒啊?
我這剛報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