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一夜荒唐(1 / 1)

選擇完詞條之後。

曾安民,重新將目光投至識海之中的那枚金笏。

金笏變的巨大無比。

“所以,小問心之後,我獲得的儒道手段是……”

“埋地雷??”

曾安民心中有些樂。

這儒道手段類似前世的地雷。

就是把自己的浩然正氣凝結成一團,朝自己想要引爆的位置灌入,使其被牢牢的鎖住。

想什麼時候引爆,隻需再將浩然正氣朝那個方向打過去。

便能讓其爆炸。

“這不就是埋地雷嗎?”

“隻要敵人進入我的包圍圈,我直接把他們全炸了……”

曾安民樂了。

“不過這是我的終極手段,也是屬於我自己的手段。”

“平日對妖,亦或者邪祟,用聖人傳下來的手段便可。”

就在他暗想之時。

女帝皺眉醒來。

她能感覺到傳來的不適。

她努力抬頭,看到了周圍的環境。

俏臉之上猛的一紅。

很明顯,她自然記得昨夜發生的事情。

她抬起頭,那雙充滿著神秘色彩的眸子,迎上了立在屋中的男人。

男人一身火紅的神秘紋路。

他赤身站在那裡。

她看到了男人頭。

臉色猛的一紅。

略微有些尷尬。

她沒有先開口,隻是靜靜的看著那個男人。

那個麵容很平凡的男人。

曾安民似有所感,他睜開眼睛,低頭。

與女帝四目相對。

“咳咳。”

曾安民咳嗽了一聲,輕聲問道:“陛下,醒了?”

“嗯。”

女帝輕輕點頭,隨後麵色有些猶豫:

“你背過身去。”

嗯?

曾安民一愣,他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何意?”

“朕……要穿衣服。”

顧湘南的麵色帶著一抹嗔意。

“這就不用了吧?”曾安民挑了挑眉看著女帝道:

“你我二人已行夫妻之實,何必如此見外?”

顧湘南的身子僵了一下。

她有些不太敢看曾安民的眼睛。

其實說到底。

她此時也不過隻是二十三歲的年紀。

她經曆的事情遠沒有曾安民多。

她更多的,還是周旋於京城各大勢力。

男女之事,從未有過。

“朕還未納你入宮。”

女帝低聲道:

“此事於禮不合。”

“等會兒……”曾安民愣住了。

他猛的睜大眼睛:

“你還想納我入宮???”

女帝愣了一下,她茫然的抬頭看向曾安民:

“你對朕有救命之恩,昨夜之事……是情急之下,朕能理解。”

“你隨朕入宮,朕也好賦你大任。”

“吳郎,若朕能有你相助,這大江國……”

女帝猶豫了一下,隨後她認真且嚴肅的看著曾安民:

“朕願與你共治天下。”

“而且天道盟本就是你所建立,朕願助你徹底掌控天道盟!”

“待他日天道盟眾天驕成長起來,朕與你可權傾天下!”

女帝越說,那絕美的麵容之上便越激動。

她隱藏在被子下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曾安民那日以四品之軀,硬扛三品武夫的場麵,她此生難忘!!

而且曾安民還有神器相助。

他還是天道盟的成員北!

北手中有四大天道圖之一的羲皇圖!

再加上,她是從頭到尾知道北一路成長起來的速度有多可怕!

放他繼續成長下去,吳彥祖未嘗不能以凡人之軀比肩神明!!

說不得,能成一品!

一品武夫!

擁有神器的一品!

天下之大,皆是大江領土!

日月所照,皆為大江子民!

女帝的呼吸都開始變的粗重。

不說他日。

就說近況,若他願隨自己進宮。

對付起朝堂與藩王,她便能更加得心應手!

“停。”

曾安民越聽,心中越不舒服。

他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在你心中,吳某不是以感情係之,而是以權柄誘惑之徒?”

他冷冷的看向女帝。

女帝的麵容一僵。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朝著曾安民看去。

下意識的。

她有些退縮,但還是開口道:

“這是朕能想到給你最好的東西了……”

“不。”

曾安民輕歎了一聲。

他緩緩靠近床邊坐下。

他的目光直直的對上女帝的眸子。

“陛下,權傾天下,對吳某來說,不過是浮雲爾。”

“以吳某之能,他日未嘗不可踏足一品,屆時整個天下又有何可留戀?”

“吳某所求,便是與你長相廝守。”

“我想要的生活,不過是睡前有你,醒來也有你。”

他的聲音之中透著一抹極致的溫柔。

“人這一生,會遇到兩個人。”

“一個驚豔時光,一個溫暖餘生。”

“我很慶幸,這兩個人,都是你。”

曾安民緩緩的伸出手,輕輕的握住女帝:

“但朝野,不是吳某所願。”

說完,他便極為溫柔的看著女帝。

心中暗爽。

這種肉麻成智障的話,要是擱在前世,估計狗聽了都得直搖頭。

但是在這個世界……

女帝已經開始不知所措。

彆說是她,就是將她的祖墳全頭挖開,列祖列宗全都齊聚一堂。

這樣的情話都絕對不曾聽過。

衝擊力,是劃時代的!

她的眼睛都閉上,將自己的臉埋在被子間。

有那麼一瞬間。

她真的想拋棄所有榮華富貴,拋棄所有朝野爭鬥。

與眼前這人共同遊曆江湖,此生白發廝守。

她動心了。

她也心動了。

她緊緊的抿著嘴。

“吳郎……”

她張著嘴,想要點頭。

但脖頸像是被什麼東西握住一般,讓她根本動不了一下!

良久之後,她的麵容間閃爍著濃濃的愧疚。

她撇過頭,用頭發將臉遮蓋住:

“對不起。”

“吳郎……朕背負了太多。”

曾安民看到這裡。

心中並未有絲毫波動。

他自然知道,女帝絕不可能會答應跟自己走。

要自己是皇帝,肯定也不會因為一個女子放棄手中的權力。

這不是不舍,而是自己真的背負了很多。

無數條命都在她的身上背著。

“顧湘南。”

曾安民的聲音輕柔起來:

“我叫你南兒可以嗎?”

顧湘南的身子一顫。

她點了點下巴。

也不知為何。

先帝驟死,她沒有哭。

兩位皇兄先後遭人陷害而死,她也沒哭。

甚至敵人的刀尖指在她的喉嚨間,她也沒哭。

但現在,她的淚就是怎麼也止不住。

眼淚,滴滴掉落。

“吳郎,朕……向你保證,除你之外,絕不可能會再有第二個男人。”

顧湘南抬起頭。

她的眸中透著潮紅。

她的眼睛,堅定無比。

“朕自知,留不住你。”

“以你之能,未來某一日,整片大陸都會為你傾倒。”

“隻求他日,某要忘了,朕一直在這東京城,等你。”

果然。

先上車,感情來的就是快。

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某位大佬曾經說過。

通往女人心中最快的道路,就是她的y道。

話糙理不糙!

“南兒。”

曾安民輕輕撫上顧湘南的頭。

他輕輕的蹭著。

“其實,你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她的目光真誠無比。

女帝茫然抬頭,她眨了眨眼睛:

“那為何你我二人第一次相遇,會是在……青樓??”

呃。

曾安民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瞥了一眼女帝。

也看到了她嘴角勾起的揶揄。

“以你之智,會猜不到?”

“我之所以出現在教坊司,不會是因為那名叫潘十八的少年嗎?”

曾安民翻了個白眼。

他不相信,女帝在知道自己才是北之後,會猜不到那日教坊司之中的相遇,其實是因為那個潘十八。

“嗬嗬。”

女帝輕笑了一聲:

“吳郎之言,朕自是相信。”

“南兒。”

曾安民輕輕呼喚了顧湘南一聲。

“嗯?”女帝一愣,剛抬起頭,便看到了曾安民那溫柔如水的眸子。

“唔~”

女帝閉上眼睛。

緩緩朝著床上躺下。

…………

本台記者曾安民繼續報道。

本著兩國友好的原則。

聖朝使者曾安民像江國女帝發出第二次會議的邀請。

會議之中,曾安民指出,加強兩國共促社會進步。

他與江國女帝,並本著自願,和諧,友好的原則,愉快參與會議。

…………

傍晚。

白子青無言的睜開眼睛。

身為四品武夫,就是四肢受了重傷,但絲毫不影響聽力。

他的臉直接漲紅。

他這個年紀,就算再如何沒有經過人事,也知道隔壁那兩個狗男女在做什麼好事!

“哼,女人隻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白子青深深的吸了第不知道幾口氣。

壓下心中的煩躁之意。

隻是……

他看著自己高高聳起的褲子。

麵上有些凝重:

“哪怕我已經晉身四品大宗師,卻依舊對自己的身體無法完全掌控嗎?”

“武道之路,任重道遠。”

……

日上三竿。

“季洪禮之死已經在京中鬨起了軒然大波。”

“吳郎,朕不能在此處荒唐了。”

顧湘南此時已經穿戴完畢。

她那原本就絕美的臉,此時更顯嬌豔。

哪怕曾安民已經不知道第幾次看到,還是忍不住有些微微失神。

“嗯。”

曾安民也知道,季洪禮死,南王失蹤。

這事情他跟白子青都知道,跟他女帝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

但彆人卻不信。

所有矛頭全都指向了她。

所以她要趕緊回宮,處理這件事。

“這塊玉佩吳郎拿著。”

女帝的眸中閃爍著柔情,她從自己項鏈之上的芥子空間中拿出一枚藍色的玉佩。

那玉佩一經出現,便閃爍著藍芒。

藍芒極為溫和。

光是看上幾眼,便感覺自己的精神都為之一震。

這是蘊養神魄的玉佩。

是曾安民以北的身份,說讓南王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她答應的。

如今已經做到,她自然不會食言。

“雖然吳郎已入大宗師境,此玉佩對吳郎來說,用處不大,但朕不能違信。”

女帝伸出手,將曾安民的手拿起,隨後將玉佩置入曾安民的手中。

“嗬嗬。”

曾安民寵溺的揉了揉女帝的腦袋。

笑嗬嗬的接下玉佩:

“南兒倒是體貼。”

女帝抿嘴一笑,她眨了眨眼睛看著曾安民問道:

“當日在教坊司你我二人初遇。”

“想來你應該是前腳剛在建郡府將南王挫骨揚灰。”

“後腳便去了那個地方?”

“你這麼肯定??”曾安民揚眉問道。

“也隻有那日你有這個時間。”女帝輕笑一聲道:

“那日之前朕剛見過南王,那日之後,便一直在與吳郎一起。”

“所以,你將南王挫骨揚灰的時間,隻有那天了。”

曾安民輕輕伸手,在女帝挺直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不愧是一國之君,果然聰慧。”

呃。

女帝對這種寵溺的動作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主要以前她才是做出這種動作的那個人……

“咳咳。”

顧湘南咳嗽了一聲,她的眼睛之中透著疑惑:

“你是如何做到的?”

“昨夜你斬那辛先生之時,朕也在場,聲勢極為浩蕩。”

“也幸虧這東京城中沒有二品,若不然在你那一擊剛引起天地異象的那一刻,便會有人趕來。”

“建郡府有三品辛先生。”

“南王也不弱。”

“但你卻能悄無聲息的將其……”

說到這裡,女帝眼中的好奇之色愈發濃烈。

她一眨不眨的盯著曾安民:

“怎麼做到的?”

曾安民咧嘴笑了笑,他看了一眼女帝,也對她眨了眨眼睛:

“錯了。”

“全錯。”

女帝一愣。

她茫然的看著曾安民:

“什麼意思?”

“難道你並沒有將南王除掉??”

曾安民搖了搖頭,他戲謔的看了一眼女帝:

“我是說時間。”

“時間猜錯了。”

“我殺南王的時間,不是那日。”

女帝的眉頭死死的皺在一起:

“不可能……你隻有那日有殺人的時間……”

“行了,想不通就先不想。”

曾安民拍了拍女帝的肩膀:

“先去忙吧。”

“嗯……對了。”

女帝又從懷中掏出一枚令牌遞給曾安民:

“這塊令牌,你拿著,可以隨時來宮中尋朕。”

說到這裡。

女帝的眸子變的溫柔,她那的目光柔情似水:

“有時間來宮中看看文成。”

“她最大的夙願便是能朕能尋得一位可以依靠的男人。”

“見到你,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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